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。
陆以朝被他眼里冷漠刺伤,受不地把他推到墙边,手
房间里能听到急促呼吸声,谈妄没有再问,抱着祁砚清肩膀安抚着。
几分钟后,祁砚清冷静下来继续装奖杯。
“去洗洗手。”谈妄说。
然后把纸箱拿去客厅,五个大箱子才放得下,他刚打开约车软件,就听到门开声音。
陆以朝开门进来,手机上显示着祁砚清定位,他没想到祁砚清会回家,刚才还不敢相信。
“好不说。”谈妄温和地安抚他。
祁砚清偏要把自己伤口剜烂,让自己更清醒,“悬崖……悬崖事,他本来就不喜欢,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,他只想报复,这算活该。”
他声音不稳,带出些气音。
谈妄点点头,声音沉沉很温柔:“他是不好,之前事不提。”
祁砚清目光坦荡,眼里有薄光颤动,“曾经很爱过他,是他不要啊。”
,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,当时蠢逼样就真信,你知道陆以朝怎跟说吗?”
谈妄没说话,听他说。
“他说……”祁砚清吐口气,笑,声音很冷,“那是演,你当真祁砚清。”
“其他事情可以忽略不计,可他骗,他在玩弄感情。”
他永远都忘不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样子。
只是脸上愉悦还没持续秒,就看到地上奖杯。
他目光越过谈妄直直看向祁砚清,脸色苍白,黑眸深邃不安,开口时声音不稳,“……你搬这些、干什。”
“看不懂吗。”祁砚清甩着手上水,目光淡然。
陆以朝大步逼近祁砚清,他很高,米八九身高走到祁砚清面前会笼罩出大片阴影。
“定要这样吗。”陆以朝声音很冷,他攥紧祁砚清手腕,恨不得捏碎揉进自己骨头里。
“再贴上去,那叫犯贱。”
谈妄释放出信息素,语气沉稳柔和,“好不说,是不好,再不提他。”
谈妄安抚着他,余光看到他摊开掌心全是血。
祁砚清比他想更清醒,他们两人之间问题可能很早就和别人没关系。
利刃两端笔直地刺入对方心脏,不管是谁,进退都只会遍体鳞伤。
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他感情。
陆以朝可以恨他,可以报复他。
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。
祁砚清头发长很多,垂在脸边挡着表情。
他继续说:“不否认之前事是偏激,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确有误会。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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