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看他样,笑容浅淡地浮在眼里,“请你吃饭没问题,再摸头发你就滚远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这句话戳中元淮笑点,他在人行道上笑弯腰,撑着树干捂着腰,“笑得腰疼!”
“清神你可不能怀疑,请你参加节目,绝对是从节目角度考虑。”元淮声音带笑,然后不死心地碰着他发尾,“可没有点私心想法啊……你不能冤枉。”
“滚蛋。”祁砚清打个哈欠,戴好口罩,“走。”
他抬手拦下辆出租车,坐进去冲元淮挥挥手,就这样离开。
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,“你看,这里就正常多,不用觉得愧疚,邀请你来参加节目,就肯定不怕这些。”
祁砚清浅笑着,“你不怕就行。”
“听周简说你直在练基本功?”元淮又问,走在路边停着没动。
“练别没用,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,当是复健。”祁砚清靠着棵树。
两人说是去吃饭,最后去是清吧,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。
吃饭!
陆以朝看着周围装潢,大概知道这是哪里,他把掀开被子,眼前阵晕眩发黑,缓几分钟后,他拿着车钥匙就出门。
元淮发微博评论就干净很多。
“浅嗑下秦淮梦!就浅浅浅浅嗑下!”
“八块腹肌不信,除非你给看看。”
陆以朝就坐在不远处车里,他死死盯着元淮手,却又贪婪地看着祁砚清笑容。
祁砚清很久没对他这笑过。
他总让祁砚清难过,结婚三年都没让祁砚清真开心过。
明明他对祁砚清来说是最亲密人。
他看到祁砚清推开元淮
“清神,消失这久去哪儿。”元淮靠近些,似笑非笑地问,“现在咱们这关系,是不是能说?”
祁砚清有点醉意,笑笑说:“病,差点交待过去。”
“哟,生死线上走趟?得亏好,不然再见面就得下去。”
祁砚清笑他有病,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,“行,这次给节目添点麻烦,但以后不定能吸取教训,该请你……”
“行。”元淮插话,笑容欠兮兮,“那你欠顿饭。”
“欢迎清神,们淮老大眼光不会错。”
“能不能蹲两位双人舞呜呜呜呜呜。”
“猛男糙汉淮老大和他娇软病弱冷美人对不起无意!”
“!!!没人注意到淮老大悄悄玩着清神缕头发吗啊!”
“完完他们要是有孩子,孩子会第句话不会是……你他妈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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