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沉默会儿,看着陆以朝把办公用品扔进行李箱,他抱起箱子退几步,“不用,不想住,当初就说是带你回家,是给你。”
陆以朝半蹲在地上,眼前片模糊水汽,鼻腔酸涩,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祁砚
“陆以朝,别勉强自己对好,你真不用愧疚,你这样做让也觉得别扭和不舒服。”
陆以朝微张着唇,嗫喏几下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不要道歉,你没有错。”祁砚清说。
到地下停车场之后,祁砚清说:“上去拿奖杯。”
奖杯都装好,车放不下,祁砚清又约两辆出租车。
“看够吗?”祁砚清去摸车上烟,正要拿出来,想到什又塞回去,不抽。
陆以朝:“今天太晚,回家住吧。”
“们离婚。”祁砚清平静地手说。
陆以朝握紧方向盘,“知道,想让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哦,你还想继续昨天事?”祁砚清转头看向窗外,“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“就是说万,万死。”
“看你现在就不想活。”谈妄起身,语气温和却有力度。
“真没有。”
“砚清,你眼里不能只看到让你难过东西。”谈妄揉揉他脑袋。
祁砚清愣几秒,然后笑着点点头。
陆以朝站在原地目光发愣,他忽然按住祁砚清抱箱子手。
“你别搬走,走。你把门上指纹删,衣服扔,你继续住在这里,奖杯摆回去吧。”陆以朝深吸口气,深邃黑眸认真地看着他,“保证再也不回来。”
这些奖杯是祁砚清用将近四年时间,个个摆上去,这是他回忆。
现在这样就像祁砚清是被赶走,带着他这些年荣耀被赶出去。
“走。”陆以朝又说次,然后把所有钥匙都放下,去卧室拖出行李箱,“给半个小时收拾。”
“没有!”陆以朝低吼声,车速越来越快,“不会再……没有想。”
“哦。”祁砚清看着飞快掠过景物,“……你想复婚?”
陆以朝被这句又句直球砸得脑袋发懵,下意识说:“嗯。”
祁砚清点点头,“那不想。”
车里气氛压抑,陆以朝直在超车,祁砚清靠着椅背,自如地伸直双腿。
当天晚上祁砚清就出院。
陆以朝走在他旁边,“送你。”
“送去拿车吧。”祁砚清坐进副驾。
陆以朝启动车子,余光看着祁砚清,他努力收敛着自己信息素。
祁砚清忽然转头,陆以朝目光来不及躲闪,被抓个正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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