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抱紧怀里衣服,这些根本不够……他渴望是祁砚清。
陆以朝眼底猩红虚弱,他回到房间把自己圈在被子里,抱着祁砚清枕头深吸几口气。
alpha易感期只会在有标记情况下发作,可是已经没有标记。
为什他还会有这强烈易感期……
明明祁砚清就是想让他陪着过完生日这天。
陆以朝后颈伤口蹭着沙发,刺痛让他清醒。
原来祁砚清弄伤腺体时候这疼。
伤过几次他也不记得,有时候正好冷战,他就待在离祁砚清不远地方,只要祁砚清叫他,他马上就能去到他身边。
他总是试图打折祁砚清高傲脊骨,让他对自己低头。
!”
他们挣扎扭打在起,他狠狠刺穿祁砚清腺体,粗鲁地标记和占有。
他说尽难听话刺激祁砚清,可又经常偷偷抱住睡着祁砚清,亲吻他腺体上血珠。
幸福和痛苦成样东西,因为它们来自同个人。
陆以朝从梦中惊醒,居然还是深夜,他大口喘息着,急促地干咳几声。
可是祁砚清爱他。
可是祁砚清是为保护他。
只有他伤害带着利刃,他比祁砚清狠多。
“呃……”陆以朝弯腰伏低身体,心跳越来越剧烈,信息素乱溢身体燥热,刺痛腺体发热高肿,已然是发情状态。
熬过夜易感期不仅没有好转,反而愈演愈烈。
黑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,当时他具体说过什已经记不清。
震怒之下口不择言,看着祁砚清冷心冷眼样子觉得失望透顶,就句句都往他心口扎。
可到底是谁先失望。
是他让祁砚清失望到连句辩解都不屑说。
现在回想起来,在网吧时候他应该给祁砚清个拥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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