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没心没肺地笑着说:“能出什事不是都活着吗,绑架而已有什好怕,反正也没人救。”
陆以朝看着面前人,疲倦又脆弱,他心脏阵阵紧缩,呼吸不畅喉咙里有血腥味。
他抱住祁砚清搂住他瘦削脊背,哽咽地说不出完整话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此。
祁砚清现在已经能平静地谈论过去事,他只是觉得回忆有点累。
“谈哥,你真不用担心做什傻事,跳舞不是不要命,只是为跳好。”
祁砚清真累,他靠在床头拉高被子裹住自己,还是觉得很冷,“也挺怕疼,很多事情次就够。”
病房门被推开,陆以朝走进来时候腿都是软,脸色苍白显得他眼底猩红出血。
“……听到。”陆以朝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。
祁砚清裹紧被子,神情疲倦,声音淡淡,“不然你以为就是说给谈哥听吗。”
“……”陆以朝脑袋很乱,原来曾经被他轻描淡写说过那次绑架……是这样。
他后来去探视过那个绑匪,绑匪说绑第个人说自己就是祁砚清,他才会下狠手……他很后悔,他不该伤害两个孩子,他也是有孩子人。
当时,陆以朝怕祁砚清有心理阴影,陪他段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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