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
在这里。”祁砚清声音带
醉意，但他没醉，他很清醒。
“不在这儿
去哪儿？”陆以朝声音沉沉
，他垂眸对上祁砚清恍惚眼神，“祁砚清，你醉。”
祁砚清猛地拉住他衣领，把他身体拽低，对上他眼睛冷漠地说：“……谁让你来。”
清冽酒香、馥郁玫瑰香直直往他鼻腔里蹿，他咽着口水，深邃目光情愫浓郁，他顺势贴近祁砚清，喑哑出声：“那就是来，你说怎办。”
“清神，这是烈酒，度数很高。”元淮手指在他眼前晃两下，“晕不晕？”
祁砚清嗤笑，“小看谁啊你，还能去跳舞。”
前面已经有人围成
圈在跳舞，祁砚清走几步才发现走不太稳，路是斜。
“你当心点！摔摔！”元淮在后面说着。
“摔个鬼。”祁砚清尽量走直，腰间小木块发出声音，人群就在眼前，走几步都走不到。
“行嘞。”元淮应。
祁砚清坐在篝火旁打，后面有三个婶婶给他编辫子，没会儿就扎头小辫儿，五官更显得精致。
元淮离开几分钟，回来时候给他带碗面条，“趁热吃，们这边特色，你肯定没吃过。”
祁砚清不抱希望地尝口，居然还不错，甜咸口面条还挺好吃。
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打鼓跳舞，篝火噼里啪啦燃着。
“走偏。”
身后响起道温沉声音，紧接着他就撞到个人。
陆以朝扶住他肩膀，跟他面对面站着，笑下，“要去跳舞？你走歪。”
祁砚清动动嘴，凑近他脸，微扬下巴，神情矜傲，“陆以朝？”
“嗯。”陆以朝架着他胳膊，转个身让他靠着树。
元淮说：“明天除夕，今晚就会开始生篝火，跳舞，算是祈福种。”
“挺好，有信仰。”祁砚清腰间也挂着小木块腰链，就是这种温和声音，莫名有种让人安定力量。
“小祁、小淮，来喝酒！”村长和村名们热情地让两人招架不住。
清酒入口不烈，喝下去爽口又舒服，还有点梅子清香。
祁砚清觉得还可以，多喝几杯，等元淮注意到他时候，小坛子都快被他喝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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