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抱下。”陆以朝说话声音很慢,整个人都靠在祁砚清身上,微侧着脑袋,嘴唇贴着他脖子,似舔似咬地碰着,喉结忍不住滚动着。
他燥热唇沿着祁砚清脖子慢慢地吻,下又下,在这安静环境中能听到唇齿和脖颈相触亲吻声。
他像是某种求爱动物,小心翼翼地示爱。
酥痒电流感从祁砚清脖颈蔓延,耳垂也是烫,他呼吸有点急,渐渐变重,他眼眸渐深,无意识地偏偏脑袋,将更多脖子露出来,身体前倾靠着陆以朝身体,抓着他衣服。
“祁砚清……”他讨好地咬着祁砚清下巴,右手抬上去慢慢按揉着他腺体,粗粝指腹划过他白嫩肌肤。
发烧还非要过来。
祁砚清靠近他,陆以朝没发现,还在专注地看手机,手指滑动得很快。
离得不算远,祁砚清瞟眼就知道是在看自己发那条微博。
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照片里那双手是元淮。
祁砚清眯着眼睛仔细看,就见陆以朝还点赞几条评论,点赞都是骂元淮。
去办公室冲杯咖啡,想想,还是不参与太多,“发烧,胃出血也没好起来,倒也不是大问题,但刚才听他说要去找你,正输液呢。”
祁砚清那边很吵,听到只是发烧,语气都缓和,冷淡地说:“你给他打镇定剂,把他锁病房睡觉。”
“行,听你,现在就去给他打针。”
祁砚清没说话,谈妄这才笑着说:“就是跟你说声,你不用过来,估计他已经出病房,这会儿开车过去时间差不多。”
祁砚清声音闷沉地应声,挂电话。
“嗯……”祁砚清舒服地嘤咛声,陆以朝吻让他全身发暖发软。
门口忽然传来几个人说话声,两人阵衣服摩擦声,脚步凌乱,说
幼稚。
祁砚清走到他身后,打算看他什时候才能发现自己,没想到刚在他身后站定就忽然被陆以朝抱个满怀。
祁砚清吓跳,“你……”
陆以朝搂着他腰身,脸埋在他颈间做着深呼吸,“早就听到你过来。”
花雕原本在祁砚清肩上趴着,这下也被挤到花坛上。
谈妄喝完咖啡,就听到护士跟他说,陆以朝已经离开。
他笑着摇头,果然啊。
祁砚清从舞协出来时候是晚上十点四十五,出去就看到靠着花坛陆以朝。
他实在显眼,米八九身高想不注意都难,穿着灰色羽绒服,正在低头看手机。
祁砚清走近几步,就听到他时不时咳嗽几声,看他不舒服地捶着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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