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呢。”祁砚清碰碰他腺体周围,“是不是也不疼?那昨晚发疯人是谁,是?”
陆以朝听着他语气不对劲,赶紧弯腰抱住他,声音沙哑:“疼,现在还疼,但抱着你就没那疼。”
祁砚清:“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,等下去医院直接看结果,你现在闭嘴。”
陆以朝不仅闭嘴,还闭上眼睛,像抱个大娃娃似把人搂住。
两人还坐在地上,看起来很狼狈,身上溅血点子已经干涸成暗红色。
两人身上都是血,他不确定陆以朝有没有别危险,吐那多血……
应该是信息素本来就不稳定,受到刺激更加紊乱才会成现在这样。
他也想找人来看下,可比起看医生,陆以朝像是更离不开他。
祁砚清吐出口气,抱着陆以朝靠在他身上,眼睫潮湿,低垂着走神。
在窄小昏暗卫生间,他们就这样坐在地上抱整晚,后半夜陆以朝昏迷过去也还是没松开祁砚清。
卫生间里弥漫着浓郁血腥气和信息素混杂在起,并不好闻。
可陆以朝就是在祁砚清安抚信息素中冷静下来,不再发狂捶打墙壁。
他抱着祁砚清剧烈地喘息,身体时不时抽搐痉挛几下,然后用力地把人抱住,“祁砚清……”
“嗯。”祁砚清温柔地应他。
可这只是陆以朝呓语,他还没有清醒过来,他还在不安地发抖,只要自己稍微松松手,陆以朝就会更加恐慌。
祁砚清靠在他怀里说:“洗漱下们去找何夏。”
“嗯。”陆以朝黑眸中翻动着戾气,那个视频他定要带走,这就是能直接弄死陆尧
天微亮时候陆以朝突然动动,嗓子里挤出几声模糊不清痛吟。
“清醒?”祁砚清从他怀里抬头,两手捏着他脸颊,“你现在清醒没有?”
陆以朝茫然地看着面前人,失焦瞳孔渐渐聚焦,看着祁砚清疲倦神情,他嘴唇动两下,“……醒。”
“疼吗。”祁砚清看着他手,两只手砸墙都快砸烂,手掌侧面全是乌黑淤青,指缝里都是血。
陆以朝手在衣服上随意蹭蹭,“不疼。”
“你到底怎。”祁砚清低声说话,他右手还捂着陆以朝腺体,血迹有些干,应该是没流血。
摸着他体温也没刚才那烫,应该是好些。
祁砚清叹气,所以很早就不舒服还直忍着,要是他今天没过来……真是不敢想。
“祁砚清。”陆以朝把人抱得很紧很紧,声音虚弱。
“嗯。”祁砚清摸摸他后背,又释放出安抚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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