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请大家喝喜酒。”祁楚星坐在车里,趴在玻璃上看谈妄已经在工作。看很久,他才慢慢吐出口气,瘫坐着靠靠椅背。下午时间,楚星明白谈妄怎会那累。身体是方面,心理更是。就算他是医生,见惯生离死别也不代表他没有心。有人挖出来就没气息,有人被砸断腰,有血肉模糊疼得受不。还有更多人抓着医生不肯放手,绝望地哀求他们救救自己救救家人。祁楚星看着那个跪在地上抱着孩子父亲,声嘶力竭地哭喊,抓着谈妄裤脚给他磕头。还有对儿死里逃生喜极而泣地年轻夫妻,拥抱时候恨不得攥碎骨头。还有位母亲,孩子被她保护得很好,她受伤,身上和脸上挂彩,却直在笑,不停地跟救援队道谢,几乎跪下。祁楚星直在看,目光总是跟在谈妄身边。医生很像救世神,接纳过无数双跪地哀求手。可他们不是神,只是做神才能做到事。又是忙到凌晨两三点,谈妄才有空来车里。拿着两份盒饭,问祁楚星:“你送来他们说有人点挺远外卖,还是车送过来。”祁楚星说:“来都来,就当志愿者,你们太忙,吃点热。”谈妄用消毒湿巾把手脸擦干净,脱外套扔到外面,才好好抱抱祁楚星,“替大家谢谢你。”
“有力出力,有钱出钱嘛。”和楚星靠在他身上,“吃饭吧,你太累。”大家休息都是在车里,冬天太冷,开着空调都吹不散身上凉气。谈妄捏着他下巴狠狠亲会儿,祁楚星被亲得头晕,还能尝到他嘴里薄荷糖味道。
“别、别”和楚星轻轻推着他肩膀,“外面能看到。”
“亲男朋友犯法吗。”谈妄太累,累到什都不想做,只想抱着祁楚星亲会儿。
“吃饭。”祁楚星含糊地说,“谈妄,吃饭。””在吃,别催。”当然,正经饭也还是要吃,在饭放凉之前被解决掉。谈妄定好闹钟,能休息四个小时。
“抱着睡会儿。”谈妄抱着祁楚星,跟他裹在毯子里。祁楚星温顺地搂着他,慢慢释放出安抚信息素,谈妄已经困,下意识亲亲他脸,“不用,你睡。”
“没事。”祁楚星小声说,“你腺体都发热,使用过度。”谈妄太累,他可以安抚谈妄,可以让谈妄不那累。谈妄在白蔷薇安抚信息素中沉沉睡去。祁楚星没那困,右手搭着他后颈,护着降温。这几天他肯定得高强度使用腺体,自己也帮不上什忙,只能尽量安抚好谈妄。现在他不是神,只是会依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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