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想起
小时候在集市尽头看见某个屠夫将大陆上运来
活猪开膛破肚时场景。
他记得不太清楚，但是却也能猜到自己当时究竟是什
样心情。因为在之后好几个星期里，他都不太能吃得下肉类食品。
但是时间无比强大，强大到能够抹去
切恐惧与悲伤，尽管艾格雷再如何为那天所看到情景而感到不适，那个场景也最终还是被永久藏到他记忆深处。
直到今天看见手中这两片鱼鳞时候，他才恍惚想起来地球是在以种什样方式运转。
人鱼肯定不会像陆地上生活人们样使用酱料或者盐巴，他直接生吃其他生物可能性会相当大。
进食和排泄。
艾格雷站立在海岸上，看着人鱼远去方向，任由海水扑打在自己脚踝和小腿上，面无表情地思考着自己还算不上太长人生。
他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生锈，或者被僵尸吃——这令他想起几年前相当理性款独立游戏，并且认为自己可能比没脑子人还要愚蠢那点点。
……他实际上是想问生殖方面问题。幸运是自己还算有那零星点理智，在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前就被打回喉咙里。
艾格雷再次低下头看看自己手上拿着那两片红色鱼鳞，拍两下自己额头，感觉自己脑子可能依旧被酒精充斥着，站久之后甚至还感到阵阵眩晕盘旋着涌入脑海。
艾格雷并不觉得这有多残,bao，只是稍微感到有些惋惜，甚至开始思考下次如果人鱼还会出现话，要不要干脆给他准备盘小镇居民们常吃食品。
比如小鱼干之类。
这应该算是陆地上特有
他感觉疲惫。
虽然交谈过程似乎相当轻松，而且那位人鱼先生也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恶意，但艾格雷还是为他存在而感到紧张。他毕竟是个还不算熟悉海洋生物——而且还是比较凶恶那类。
这点从自己手上现在握着两片鱼鳞就能看得出来。这两块鳞片相当大而厚实，看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人鱼身上掉落下来。那如果不是人鱼身上鳞片，就只可能是他从其他海洋生物那里拿取——或者说，强行拿取过来。
不过尽管如此，他还是决定要好好保管这这块深红色鳞片，把它们当做人鱼心意来友善地收下。
反正他本人其实也不算太善良。世界弱肉强食，他不清楚人鱼世界是什样，但却明白人类在日三餐中本身就剥夺无数个生物生命，还不至于为某个未知生物死亡而感到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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