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做好切准备,但最终似乎却还是被艾格雷反杀次。
在艾格雷坦诚而温和目光注视下,人鱼先生含笑着最后点次头,并且同时伸出手,用自己右手掌心代替之前尾鳍所在位置,轻轻地搭放在艾格雷胸膛上。
他注视着艾格雷,神情肃穆地说出句话。
艾格雷愣愣,问道:“抱歉……不太明白这句话意思。”
人鱼先生再次笑起来,拉住艾格雷只手,在他掌心里写道:等你学会。
与书面资料,所以不清楚如果最终决定要追求某个人话,这个过程会变成什样子。”
大概能得到些推测,你肯定会搞砸。人鱼先生在心里毫不客气地回答道。
“肯定会搞砸。”艾格雷相当默契地继续说出这句话。他目光始终都凝聚在人鱼先生身上,神情非常坦然,毫不掩饰自己任何份情绪与想法,“……但是能感受到,人鱼先生应该是对有好感——虽然这说有点大言不惭,但对于人鱼先生来说,应该算得上是个特殊存在才对。因为你之前提到过,人鱼族几乎从来不会与任何人类接触,包括你,对?”
人鱼再次点下头。
“想很久该如何将这段话说出来,但实际上现在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,和之前所设想过语句截然不同……理想和现实确存在不小差距。”艾格雷抬起手揉两下自己眉心,又次停顿几秒,才重新开口,用种礼貌而又倾注自己所有想法语气询问道:“希望能尊重人鱼先生任何种决定,所以不会询问任何有关于律法、种族差异或者后代类问题。唯想要解到就只是人鱼先生自身想法而已——你愿意告诉吗?”
“……那再好不过。”艾格雷这才放下心来,调侃着说,“刚刚还在想,如果现在就接受人鱼先生
人鱼先生直等到听他把这段话说完都没有将脸上浅笑散去,而是抬起尾鳍在艾格雷头顶上摩擦两下,以作回答。
艾格雷松开直屏住呼吸,长长地呼出口气,再度扬起个微笑,“这就是现在想要唯个答案。”
他抬起双手握住人鱼先生尾鳍两侧,然后空出只手放到尾鳍最薄弱那层薄膜上,将这层薄膜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,“如果鱼先生不介意话——你愿意给个机会,让能在未来某天里成为你伴侣吗?”
人鱼先生呼吸短暂地停滞几秒。
……真是机灵家伙。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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