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斐看着他微红眼眶,心里阵抽紧,脱鞋走到他身边坐下,突然笑,摸着他头问:“怎,见到妈吓破胆?”
丁博点点头,他知道邹斐只是在安慰自己,他闻到烟味。
“那个……阿姨没关系吧?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邹斐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往后躺,半个身子靠在他肩上,“你怎
上个同性,怕是宁愿打死邹斐也不会同意,“你外公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,前段时间检查血压也不好,你还要去刺激他?出点事谁负责?!”
邹斐面无表情地听着,半晌才说:“那就瞒他辈子。”
陆文蔚以为自己听错,她怎都想不到邹斐会说出这种话,回过神后猛地扬起手臂,尖声骂道:“你是不是脑子坏掉,说什浑话呢?!”
邹斐仰起头直视她,眼中是没有丝毫闪躲坚定。这巴掌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,陆文蔚放下手,脸上显现出疲态,侧过头不再说话。
邹斐到底是心疼她,握住她手,放软姿态,声音里带着孩子对家长特有乞求:“妈,你只要给们个机会就好,向你保证,你见到他也会喜欢上他,爸和外公那边慢慢想办法好不好?”
陆文蔚颤,邹斐从来没用这样语气求过她什,即使小时候那想要个玩具,也执拗地等自己存够钱才去买,现在却愿意为另个人学会放下自己顽固自尊心。她闭闭眼,不知是自己手在颤抖还是邹斐手在抖,最后她说:“不行,不同意,你也不要和们犟,你外公性子你是知道,他有是强硬手段和人脉处理些事,不要惹他生气。”
邹斐目光渐冷,他放开陆文蔚手,站起身,语气不无失望:“以为你会支持。你们别想往他身上打主意,这个人要定。”
谈话结束,邹斐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,只有桌上那杯未喝完咖啡还在冒热气。陆文蔚维持着刚才姿势动不动,仿佛静止般,过会儿轻轻吐出口气,个人在包厢里又坐半小时才离开。她何尝不委屈,邹斐可以为自己而活,但她不行,她已经过不顾切年纪,她得对很多人负责。家庭羁绊就是如此,将他们紧紧连在起时候,也让他们无法逃脱。
邹斐没有立刻回家,个人在地下室抽根烟,等身上味道散去,才上楼。
丁博换回自己那身衣服,挺直背脊坐在桌边,听到声音也不是立刻回头,像是鼓足勇气才看过去,见只有邹斐个人,紧绷肩微微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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