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无,冷风仿佛透过层层衣物渗入骨髓,叫人颤栗。
“阿姨……”他轻轻地叫声。
“丁博是吗,走吧,有些话想和你谈谈。”陆文蔚说完并不给他考虑时间,自己先转身走在前面,黑色鞋跟踩在地面上,发出沉闷响声,下下砸在丁博心上。
丁博不敢犹豫,慌忙地跟上去,垂头走在陆文蔚身后,像是老师与犯错学生。
陆文蔚并未带他去很远地方,只是开到离学校最近商场,找家两层楼咖啡馆。工作日下午咖啡馆里人不多,两人坐在二楼靠窗位置,耳边只有舒缓音乐。
丁博完全没料到会是在这样突然情况下和陆文蔚见面,到现在大脑里仍片空白,他不想再留下不好印象,硬着头皮抬起头直视陆文蔚。这还是他第次近距离观察邹斐妈妈,利落短发,化淡妆,和邹斐相似眉眼在她脸上显得英气十足,看着那熟悉五官,丁博对陆文蔚惧怕稍稍减少,只不过触及那道冰冷视线,他还是不由得心里颤。
同时间陆文蔚也将丁博细细打量过,白净、内向,是她对这个男孩子第印象,小巧五官让他看上去不那阳刚,甚至有些瘦弱,唯有那双眼睛里透出股不让人看轻坚定气质,是经历过生活打磨,放在个20岁出头学生身上有些过于早熟。陆文蔚向来欣赏这样特质,来之前她也调查过丁博,多少知道些他家事,她甚至相信邹斐说,如果真相处她应该会喜欢丁博。然而喜欢不代表能接受他成为自己儿子同性恋人,这完全是两码事。
思及此,她拿起面前杯子抿口咖啡,清清喉咙低声道:“有些事不想说得太直白,你不用否认也不用试图说服,不会同意,你们还小,很多事情不明白,但当家长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,给你们私人空间不代表不管不问,”她停停,又说,“毕业后不要再联系,以后各自路还长,没什过不下去。”
这件事陆文蔚还没有告诉别人,如果能早点打消两人念头,止步于此,自然是最好,她不想闹得家里乌烟瘴气,也不想用些蛮横手段强行分开两人,弄得彼此心里留下疙瘩,谁都不愉快。
长久沉默,丁博看着她,个字个字消化她所说话,他心脏剧烈跳动,大脑却奇迹般地平静下来。他从小父母离散,伯父家也只尽到养而不教责任,他已经不记得被父母说教是什感觉,现在恍然间,陆文蔚好像真成他妈妈,正责备他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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