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才不会走掉。”丁博吸吸鼻子,小声说。
“嗯?”邹斐没听清,低下头问,却被丁博抱住口咬在唇上。
“你家里人……有没有对你怎样……”
邹斐沉默几秒,也没想瞒他,无所谓地点点头,说:“没事,就打几下,总得给他们个说法。”
他“几下”让丁博差点没眼前黑冲去陆家,死活要带他去医院,整个背上青紫交错,好几道伤口甚至渗血
手臂,抵着丁博额头,感受怀里真实触感。
“钥匙呢,先进去。”
丁博半分不想放开邹斐,像个小孩似执拗地抱紧他,单手掏出钥匙急迫地打开门,拽着他跨进寝室。
室友都回家,寝室里个人也没有,门刚关上,他们就紧抱住彼此,在黑暗里狂热地深吻。邹斐用力地搂着丁博,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,融入自己骨血,几天以来思念突然爆发,痛苦竟是比个人时还要鲜明,差点,他生活里再也不会有这个人。
他们急促呼吸此起彼伏地交缠在起,邹斐舔着他嘴唇,不断亲吻他下巴、脖子,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,让他颤栗、呻吟,而后又抬起头,饿狼似蹂躏他唇舌,让他呜咽着说不出话。
仅仅只是接吻,丁博便已经精疲力尽,他靠在邹斐身上,犹如溺水般攀住他背。邹斐抖,突然发出声低哼,微微弓起背。
“怎?”丁博回过神,抬头问他,又被邹斐按回胸前,他听到那里面快速有力心跳声,仿佛恋人告白。
邹斐亲亲他额头,有些隐忍地低声开口:“当着全家人面都说,所以你不要再逃,也不会让你走,这辈子都别想走。”他从来没当面和丁博说过喜欢不喜欢话,即使最情动时,也只是用行动表明自己心意,顶多说些下流挑逗话,可现在,他作出感情里唯承诺。
丁博呆住,大脑里片空白,什也说不出。这几天他时时刻刻都在自责、后悔,为什不先问问邹斐想法,就随意地替他做决定,他想个晚上,也不愿去设想丝和邹斐分开结果,如果邹斐累,那就他来努力,却不想邹斐早已温柔地将他放置在最安全领域,而他还在小世界里为自己所做那些小事沾沾自喜,自以为付出很多。
邹斐见他不说话,心里有点焦躁,紧紧手臂,像是怕他会跑,“在生气?那天……不是针对你,怕你信妈话,真个人悄悄走掉……他妈才不要等到以后,现在就要在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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