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昊终于喝到水,却觉得肋骨更痛,他咽咽口水,小声辩解:“这次真不是错啊……是他们先来打!哎哟好疼啊,疼,你快帮看看是不是又错位。”
后来杜昊出院,那帮人又来找过次,看到郭敖在还放肆地学狗叫,把上回话原封不动地骂遍,说杜昊护狗心切,结果把自己折腾进去,煞笔。
高马大、面色不善,竟然谁也没有出声帮忙,眼睁睁地看着杜昊被拖出去。
杜昊天生忌惮郭敖,哪怕被郭敖带去理发店把头发染回黑色,摘掉耳钉,又摁在桌前写整天试卷,他也没敢多说句废话。他都多久没认真上课,看到那些试题就和看天书似,好几次看着看着就睡着,睁眼见郭敖还坐在桌边盯着自己,吓得连忙灌咖啡看书。他背着郭敖做那多坏事,这顿揍肯定少不,但他心里又有点开心,开心郭敖还愿意管着他。
郭敖既然回来,就不可能继续放任他撒野,杜昊有时候都奇怪,郭敖是不是在他身上装追踪器,怎跑到哪都能被找到。他这三年整天和那些二世祖混迹在起,难免学不少恶习,有时谎话会情不自禁地说出口,事后他自己都感到厌恶,但郭敖哪怕知道也从来不骂他,只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,将他安安稳稳地带回家。
结果郭敖唯次出差不在他身边,杜昊就闯大祸,他之前太嚣张,和不少人结下过梁子,放学后被几个人堵到巷子里围攻,那些人骂郭敖是跟在他身后狗,他就不管不顾地发疯,咬得比狗还凶,最后被打断肋骨,差点把内脏都刺穿。
郭敖赶到病房时,杜昊正和他爸吵架,即使躺在病床上也不安生,吵得满脸通红,脖子上青筋,bao起,“呼呼”地喘着气。郭敖走过去挡住杜父,他身形早已超过普通成年人,对视时候要微微垂下眼,“叔叔,麻烦你先出去吧,杜昊情绪太激动,对他身体不好。”
杜父当然认识郭敖,自从他再婚后,郭敖家几乎和他断情分,没什往来,再加上郭敖背景实在深厚,他也不敢多惹,只能不甘地收声离开房间。
杜父走,杜昊强撑气势就垮,死狗似瘫在床上,虚弱地朝郭敖招手:“要喝水……”
郭敖拿过水杯,将管子放到他嘴边,却不让他喝,“痛吗?”
“……痛。”当然痛,快痛死。杜昊努力地去够管子,疼得眉毛都皱起。
“那你记住这个痛,下次再敢这样,把你打进医院就是。”郭敖冷着声,面无表情地将杜昊笼罩在自己身影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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