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东城不得不回头看他。
他几乎是侧躺
姿势靠在沙发靠背上，靠下之后背心布料也往
侧滑去，腰间皮肤露出
更大片。
光洁、细腻，甚至泛着刚刚沐浴后柔光。
他用手撑着头，表情倒是大大方方：“你每天娱乐活动就是弄这些鱼？”
谢东城想说些什
，又只感觉嗓子被什堵住，半天张不开嘴说个字。
游子意穿着他那件红色篮球背心，手里拿着毛巾轻轻擦着潮湿头发。
以往游子意都会去固定沙龙修剪和保养头发，家里破产这小半年里，他也没心情打理。这会儿他头发已经有些长，发尾带着点自然卷，两侧碎发长度已经快超过耳垂。
更重要是，谢东城背心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宽大，尤其是袖口。从侧面看去，几乎露出腰侧大半皮肤。
谢东城手里拿着鱼缸里吸水管，感觉到自己额角在飞速淌汗。
他很快躲开视线，说句：“今天有点冷。”
昏暗夜路，只有零星两盏路灯。
游子意往前两个跨步，走到谢东城并排位置。
他见这颗铁蛋陷入沉思，随意地拍拍他手臂：“不会吧，难道这时候发现自己并不直？”
谢东城转头看他眼睛。前方路灯光圈印在这人瞳孔里，怎都感觉黑夜里他像只狡黠狐狸。
谢东城看好几秒，甚至忘记答话，半天后才兀地问句：“重不重？
给你拿？”
过半分钟，最后只能凭本能应句：“鱼，鱼也挺好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是。这鱼，多好看。”他磕磕巴巴答道。
如果游子意现在站起身子，就能看到，那缸子鱼都快被谢
游子意反问：“怎？”
过两秒后，他才反应过来，轻笑声追问：“嫌穿得少？”
谢东城没回头，佯装继续弄鱼：“没那个意思。”
游子意点点头，既然你没那个意思，也不必客气。他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，旁边就是谢东城睡觉被褥。
游子意调整下坐姿：“谢东城。”
游子意笑。好拙劣转换话题。
他难得地心慈手软，往前接着走，冲他摆摆手背：“这才多重啊。”
这两天天直不算好，阴阴雨雨。游子意挂在阳台衣服都没有晒干。谢东城给他衣服，只剩下件篮球背心还没有穿过。
谢东城回家以后直在忙他鱼，等他直腰起身时候，游子意已经洗完澡从热气腾腾浴室里出来。
客厅实在太小，谢东城回头就猛地看到这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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