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病房门被推开,护士进来查房,顺便拿来缴费单。
护士对谢东城关照几句这两天注意事项后,又转身出门,去下个病房。
游子意刚准备起身去拿缴费单,就听到病房门又被人敲响。
护士不是刚查完房吗?是谁又来敲门?
“你这也准备得太快。”
“住不下去。明早白班护士上班,就去办出院。”
游子意笑两声,坐到床边。
“今天感觉怎样?”谢东城指指自己耳朵。
游子意垂下眼皮,看向窗外:“就那样,没什变化。可能就直这样吧。”
这人敲门声音很重,甚至有些急促。
游子意走到门边,透过门板上方小窗往外看眼,只见个男人戴着鸭舌帽,低垂着头,看不清他脸。
游子意只能把门拉开:“谁啊?”
然而,当门口男人抬起头后,游子意下睁大眼睛,呼吸都无法克制地急促起来。
游子意打死没想到,王京这个杀千刀居然自己送上门来!
“们再换家医院看看吧,打听下南城那边有家耳鼻喉专科医院,看这个很在行。去给你约个号……”
“再说吧。”游子意摇摇头。
他早就查过很多案例,有人康复起来很快,也有人迟迟无法恢复听力。这种神经性疾病个体差异很大,没有哪个医生敢打包票定能治好。
他也做不到医生所说完全放松心情,个餐厅人等着他赚钱糊口。他不是以前那个肆意妄为游少爷,不能再只为自己而活。
天越来越热以后,晚霞也天比天浓烈。游子意坐在靠窗椅子上,面对着窗外。紫红光线笼罩着他脸,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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