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终于喝完，游子意在他耳边说：“
现在可以回答你刚开始
那个问题。”
“什
问题？”谢东城仍然仰着头还没睁开眼睛。
黑暗中，他忽然感觉自己双眼被什东西蒙上
。
谢东城连忙睁开眼睛，眼前鲜红片。身前人影模模糊糊，见不真切。
游子
“第三步，是品味。”游子意不管他反应，执意继续教学。
他侧着身子，将杯壁贴上谢东城嘴唇。谢东城只能轻轻张嘴。游子意倾斜杯体，红宝石般液体顺着杯壁滑进他口腔。
谢东城盯着游子意脸，差点忘记闭上嘴唇，葡萄酒从嘴角顺着流进黑色衬衫里。谢东城这才匆匆忙忙闭上嘴，把酒咽下肚子。这还怎品酒？囫囵吞枣，什味道都没有尝到。
葡萄酒把衬衫领子浸湿寸，谢东城连忙想起身拿纸巾擦干净。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，就被游子意把按住。
游子意伸出修长手指，摩挲下他被酒浸湿领子，然后手指往下滑寸，解开他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。
“闻到什？”
谢东城抬头：“香水。”
“让你闻酒……”游子意只恨手里没有教鞭，好好惩罚下这个不听讲学生。
谢东城连忙深深嗅口：“好像有点香料味道，不知道是什。”
游子意这才露出点笑容来：“是不是香草和肉桂味道？”
“这也是教学吗？”谢东城犹豫地问。
游子意今天穿着件丝质衬衣，领子是V型。谢东城抬头就能顺着领子看见他锁骨和光洁皮肤。
游子意没有回他话，反而端起他杯子仰头喝下口葡萄酒。他没有咽下去，而是揽住谢东城脖子，凑到他嘴边，含糊地说：“继续刚刚最后步，品酒。”
游子意隔着黑色衬衫布料，摩挲着他外伤伤疤，然后将酒缓缓渡给他。
谢东城顾不上酒味道，仰着头闭着眼睛沉溺在他嘴唇间清甜里。
“是。”谢东城点点头。
“因为这款酒在装瓶前，在橡木桶里陈酿段日子。所以会带些果味之外香气。”游子意为让他闻得更仔细，端起他酒杯，站起身子，然后侧着坐到他面前桌板上。
游子意身影笼罩在他头顶，谢东城抬头和他对视。他心想，这样教学未免有些越界。
游子意把杯子送到他鼻子下方，轻声说：“好好闻闻。”
谢东城感觉喉咙越发干涩，却只能照他说做。但不知怎，他只闻得见面前这个人身上自带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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