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罗
办公室在二十层最靠里位置。三人往里走
约有五分钟，才看到
扇高大深铜色大门。
李秘书轻轻敲下门，里面传来声：“进来。”
他这才推开大门，领着游子意跟谢东城走进去。
夕阳西照，保罗办公室里有整面玻璃墙。橙红色光线顺
过大约半小时后，那李秘书才从电梯里重新走出来，朝他们两人招招手：“来吧。”
谢东城立刻三步并两步跟过去。两人依次进电梯。
旭阳写字楼安保极其严格，去总经办必须用带权限工卡刷卡，才能抵达对应楼层。
李秘书用自己工卡刷过电梯后，按下20层按钮。
电梯匀速上升。谢东城站在最前面。
“有什
事吗？”
游子意刚准备往前去，谢东城个跨步走在他前面，朝那李秘书打招呼：“早上给您电话，没有接通。不知道现在方便吗？”
谢东城人高马大，拦在他面前。这李秘书喉结滚，脸上闪过丝不耐烦，却也忍下去。
“你们是找保罗吗？”
“是。”谢东城点头，“耽误您二位十分钟可以吗？”
等候。
然而直等到午休时段，李秘书电话还是无法接通。
前台劝他们：“没有预约今天真没办法接见。您二位早点回吧。”
游子意仍然不愿走。今日走，明天又得重来遍。不如在这里守到天黑。
就算保罗不卖他个面子，也该卖那两家酒店点面子吧。
“咳。”李秘书清清嗓子。
“怎？”谢东城回头看他。
“挡着数字。”李秘书指指那小小显示屏。
“哦，不好意思。”谢东城往旁边跨步，给他让出个空档来。
这李秘书这才松口气，用手顺顺自己领带。
游子意连忙递上名片，补充：“保罗先生认识
，您可以直接跟他说。”
李秘书拿过游子意名片，看眼：“你是游子意？”
游子意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等五分钟。”他丢下句话，然后重新走进电梯厅。
“好像有戏。”谢东城看着他背影，轻拍下游子意手背。
天边太阳从东转至西，阳光从金色变成深橘。等候区沙发被夕阳烘烤得很热，游子意换好几个位置，仍然觉得后背发烫。
他正准备第八次换位置时，谢东城忽然站起身，拍他后背：“人来！”
游子意猛地抬头，从电梯口看到个熟悉身影。
“李秘书！”游子意朝他挥手。
那男子闻声回头，脸吃苍蝇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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