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子意似乎是把卧室
灯光调暗
。然后下
秒，谢东城看到屏幕上景象，忍不住呼吸顿。
屏幕上是游子意光洁大腿，然而也就只到大腿为止，再往上什
都看不见。
谢东城戴着无线耳机，耳机里原本只有会议中嘈杂讨论声，却忽然传来阵窸窣声响。
然后他看到镜头里，出现游子意双手。他修长手指
“你在忙什？”游子意注意到他不专心。
谢东城正忙着打字，没注意到游子意提问。
游子意又问遍，脸色已然有些不爽。谢东城这才听到他问话。
“啊，
进着语音会议呢。”谢东城跟他解释。
谢东城就这心二用，这头听着游子意说话，那头又忙不迭应付会议里问题。
地区酒商参加，还有不少西北、华南商业代表。谢东城到临港就陷入疯狂忙碌中。
每天光是名片就能发出去数十张。他按照约定，每天回到酒店都会跟游子意通电话。大部分是聊当天遇到什人，做哪些事，都是些没营养对话，但是也能开着窗口聊两三个小时。
就这直过到沙龙第六天，距离出差结束只剩最后夜。明早参加个闭幕仪式，谢东城就可以打道回府。
这天晚上又到他们惯常打电话时间，谢东城通话软件却跳出来个会议请。
他打开看，是前几天认识西北商会朋友发起个线上会议。
然而，游子意说话频率却越来越低。等谢东城反应过来时，游子意已经冷着张脸看着摄像头。
两人面面相觑好几秒，游子意忽然轻声问：“你没有共享屏幕吧？”
谢东城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然后他看到屏幕那头突然晃动下，游子意摄像头换个位置，角度变低很多。
游子意脸已经看不见，只能看见他大约坐到床上，只有腿在镜头里。
他们聊过些关于柏城项目想法，倒是意见相投，当时便约好有机会可以拉上其他潜在合作方聊聊。谢东城没想到对面如此积极，沙龙还没结束就组起局。
他也不好拒绝，很快就将会议接通。
而他接通进会议不过两分钟后，游子意视频通话就来。谢东城深吸口气，只能把他视频也接通。
他庆幸这头只是个语音会议，不用共享屏幕。不然会议上所有人都会看到他在跟男朋友视频通话……
不大电脑屏幕上，亮着两个通话窗口。谢东城连忙把麦克风关，用文字跟这头会议人沟通，以免通话音频串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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