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“啪!”声响亮耳光,雒宁惊得跳,睁大眼看着阿竹被扇得脸偏,脸颊上瞬间坟起鲜红掌痕来。
阿竹笑意不褪,抬手擦去唇角渗出血色,直视雒易冰冷眼神。
“闭嘴。”雒易收回手,冷冷道。
个正着……”
“无恤,”雒易声音不远不近传来,惊得雒无恤身冷汗,回头只听雒易淡淡道:“今日早朝大王会为出征劼族卿士践行,你与同去。”
雒无恤忙不迭应是,以恳求目光望雒宁眼,迈步就朝雒易走去。少女眼睁睁看着二人越走越远,挣足毕生勇气,大声喊道:“不回去!”
雒无恤愕然回身。只见少女浑身颤抖,神情急切道:“回去干什?等着被送去给代氏夷狄吗?那些人粗野又蛮横,连裙子也不穿,喝着马血、睡草皮,几个男人享用个女人!叔父——你决不能把嫁给他们!”
雒易蹙眉道:“休要胡言乱语。三姨、六姨均是狄人,你可见她们像你说得那般不堪?论礼数,你还要向她们多学学!”
雒宁拼命摇头:“不!不!叔父,求你啦!不要把嫁给代氏人——才十八岁啊!”
雒易冷道:“雒璃十七岁,已生子女,雒申十三岁,也已拟聘中行氏世子。唯独你拖到十八岁还不肯出嫁,若非夷狄民风粗犷不拘小节,还真担心无人肯来聘你呢!”
雒宁病急乱投医,心横道:“叔父!女不二嫁,其实侄女也早和人私定终身!”她把抓住身旁正走着神阿竹:“喏,就是他!”
雒无恤满脸不可置信,阿竹回过神来,也不禁哑然失笑。雒易扫他眼,脸上浮起不加掩饰讥讽:“他?你以为他是谁?——个卑贱奴隶,肮脏马倌,连自己姓氏身份都不能保有无能之徒——”他冷笑着打量眼前这个粗褐短衣、满身风尘青年。
阿竹徐徐道:“点不错,宁小姐,小人不仅是个肮脏马倌、卑贱奴隶,还是雒氏家主、高贵如斯雒易雒大人面首。”他面上满是温煦坦然,简直是派天真地笑道:“昨夜有幸和雒大人在厢房里翻云覆雨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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