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易心头跳:“你——”
沈遇竹低声道:“不错!想起来啦,那年……你和——”
他声音越来越低柔,雒易心神不宁,不自觉倾耳贴近。冷不防唇上暖,是沈遇竹覆双唇上来。雒易正自错愕,忽觉他舌尖撬开齿关,将枚丹药递过来。
雒易大惊失色,把推开他,匆忙屈指扣喉。然而丹药已滑入腹中,哪里还有挽回余地?他疑心生暗鬼,只觉得内力如洪泄般飞速流逝,又惊又怒:“你——你!”忍不住脚将沈遇竹当胸踢倒,,bao跳如雷道:“沈遇竹!你越来越能耐!这种下三滥招数——”
沈遇竹捂着胸口放声大笑,指着雒易
凶手是?”沈遇竹平静反问。
雒易别开目光,道:“你孤立无援,指摘你为凶手,是最简便易行方法。若是真凶,说不定也会这做。”
“那时节,正被雒大人青眼相中,陷在囹圄之中生死未卜,是不是?”沈遇竹上前步,道:“如此说来,雒大人岂不是这世上唯个能证明清白人?”
雒易唇角挑起嘲讽弧度:“哦,可为什要?”他傲慢不屑又带几分怜悯地看着他,道:“沈遇竹……你什也不明白。玄微子有通天彻地之才、出鬼入神之计,却仍躲不过有心人觊觎和算计,你又算得上什?纠缠此事,徒劳无益。不妨告诉你罢——真正能证明你是清白唯方法,就是让‘沈遇竹’这个名字从这个世上消失。”
沈遇竹垂目沉吟不语。雒易望他神色,知道他对玄微子遇害事仍旧丝毫不信。他压下心内莫名其妙焦躁,心道:“这家伙不自量力,想要螳臂挡车,又与何干?”不愿再多言,转身便走。
“雒大人!”沈遇竹出声唤住他,低声道:“你当真……当真不愿助洗清冤屈?”
雒易冷笑不迭,并不回头,却听沈遇竹道:“难道沈遇竹……真无点能说服你筹码?”
雒易心中动,蹙眉转过身来。沈遇竹垂下双眼,试探着去握他双手,轻声道:“过去三年……受制于红丸,次次人事不省,都没有好好侍奉过您回……”
雒易想象下床笫之间千娇百媚沈遇竹,阵心旌摇动,又阵毛骨悚然,忍不住把手往回夺,警惕道:“你又想耍什诡计?——”
“没有!……其实这件事,也并非多违背本心,何况……”沈遇竹绞起眉毛,仿佛在尽力回忆着什:“何况经过方才生死瞬险境,记起许多往事……们……们之前是见过面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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