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确实一夜没怎么睡好,倒不是因为全程都在做那件事,而是因为躺下后,万重为又跟时温讲了讲自己母亲的事情。
时温这才知道,万重为的母亲景雨曾是伯明翰市立交响乐队的大提琴手,婚后在平洲生活过一段时间,之后便又回了伯明翰,直到去世。
他们都很默契地回避了景雨为何z.sha这个话题,时温猜测,应该脱不开万行川
“很喜欢是多喜欢,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?”万重为还不放过他。
腰侧和髋都磨红了,时温有点受不了,用手去掰对方铁钳一般的手臂,嘴里胡乱应着“可以”,又说“可以做任何事”。
万重为这才肯放过他。
他们是第二天吃过早餐走的,车子在码头接,上了车,两个人还互相牵着手。
万重为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倒是时温,在众人的侧目中有些脸红。
什么怪癖,就是简单直接,做起来会有点凶,常用黑沉沉的眼珠盯着时温。
时温这时候是有点怕他的,感觉身上这个人有点陌生。有时候很疼,他还记着万重为说过的那句“疼就忍着”,便咬着牙承受,哭了也不吭声,只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时温被抱到洗手台上的时候十分羞耻,他努力平复着语调,试图劝说万重为让自己下来。
万重为像是没听见,温柔爱人的形象一去不返,只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时温很白,随手掐两把就是一道红印子。他努力想要躲一躲,但到处都是万重为的手,到处都是对方炽热的呼吸和要吃人的眼神,他除了那个怀抱可以依靠,实在无处可去。
回去路上,万重为伸手揉一揉时温有些发红的嘴角,说:“肿了,回去抹点药。下次我会注意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,好像全然忘了车里还有司机和助理,简直叫时温无地自容。
坐在副驾上的褚冉封闭五感,权当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。
“昨天一夜都没睡好,你先回家睡一觉,跟学校请假别去了。”万重为又说。
时温点点头,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引人无限遐想的话来,赶紧岔开话题:“你直接去公司吗?如果太累中午一定要午休,吃饭也别太油腻。”
万重为笑着说“好”。
时间走得很慢,时温有些混乱,不记得过了多久,又被人翻过去,压在后背上亲。
突然听见万重为伏在他耳边说:“有多喜欢我?嗯?”
时温说不出话来。
万重为抬手掐过他的下巴,扭向自己的方向:“不说就干到天亮。”
时温整个人是懵的,被他这么一恐吓,只知道自己要完了,便循着本能呜咽:“很……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