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温咬着牙,额上汗滚进眼角,有些辛辣,他全身都被拆开重组,又要时刻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,羞耻和疼痛轮番占据着他仅存理智。但情感上依然希望万重为能开心,所以他就算不停嘶着气,也哑着把嗓子说“不疼”。
“种黄玫瑰,为什?”万重为今晚有些失控,定要时温再次回答那个他早就知道答案问题,定要时温说爱他。
“因为……喜欢你……”
“有多喜欢?!”万重为有力手臂从他胸前穿过,把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,再勒紧点,时温就能窒息。
他仰着脖子,努力寻找点可以呼吸空隙,在万重为绝对控制中,磕磕绊绊交付自己真心:“……可以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走得跌跌撞撞,时温怕他摔着,用自己肩膀撑住他,还空出只手来去拍他胸口,问他“有没有难受”“累不累”“头疼不疼”之类话,那关切眼神毫不掺假,听得人耳朵里片酥麻。
光顾着关心万重为情况,等时温回过神来,发现已经被他带到花圃里。那个角落很偏僻,只有从楼拐角处露台那里才能看到,那也是七岁时温对万重为承诺“要为他种片黄玫瑰”地方。
当意识到对方要做什,时温显然吓坏。
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,连逃课都没做过,迄今为止做最特立独行事就是答应万重为合约婚姻。他认为做什事就该在合适地方,比如做爱,就应该在卧室,在床上。
花圃里玫瑰丛下,有小块柔软草地,时温被压在那里,有些抗拒地推推泰山压顶般身体。
时温在精疲力尽中昏睡过去,最后点意识是万重为俯在他耳畔说:“黄玫瑰哪比得上你!你才是最好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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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崇光私人酒庄里,他们还没喝完。
空酒瓶已经摆桌子,三个人都懒懒,谁也不说话,也不
“不行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他话很快被炽热、带着酒气唇舌堵住。万重为在这方面向来行素,今天尤甚。
时温敏锐地感受到他今天似乎不太开心,分出来点心思猜测他是不是工作压力大,或者有什事情进行得不顺利。所以只在开始稍微表示下抗议,但很快就顺从起来,任对方予取予求。
万重为将时温从草丛上抱起来,放到那棵枝干很粗凤凰树下。时温没办法躺下,也不能坐着,于是只能艰难地伏在树干上。粗糙树干磨得肩膀和髋骨很疼,但都不如后面那人带来冲撞更疼。
那人还总喜欢问他疼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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