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连喝两大口。
“血溅满脸,太可怕。”她摇摇头,过会儿才平静下来,猝不及防说另句话,“那人是万重为。”
然后又重复句:“把人舌头撕下来是万重为。”
她后面还在说,但时温耳边嗡嗡,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陈相宜说自己看那段视频后被吓着,她并不想和个神经病结婚,就算假也不行,谁知道这人哪天会不会发疯把她也给撕。于是执意要退婚。家里人问原因她也不敢直说,怕万重为是方面,另方面是她在提退婚之前收大笔分手费。
“没见过事,不信,你别乱说话。”时温脸色有点白。他还穿着宽大赛事T恤,薄薄布料下面是瘦削骨架,两条锁骨因为全身肌肉紧绷横出两道清晰印记。
陈相宜哂:“被爸教训顿,才把婚退。万重为倒好,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身上,还美其名曰女方主动退婚比较有面子。”
陈相宜啧声,食指抬起来,敲敲自己心口:“他这个人,表面风光霁月,其实是个没心,性情难以捉摸,性格也寡情冷漠。有貌有钱不缺爱,为什要委屈自己。听说栗家跟他退婚,是因为那姐姐难得是个家庭观念重,他们交往个多月,对方很快就提出不合适。”
“玩儿也不行,好好过日子也不行,真不知道他想要什样。”
说得差不多,陈相宜拎包站起来,走之前俯身看着时温,笑意盈盈地说:“希望你是特殊那个,祝你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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