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头痛又犯。
好久没犯。
但是多米诺骨牌已经推倒第张,也是最重要张。后面就会呈摧枯拉朽之势进行下去,没有什可以阻挡。
因为点莫名其妙不忍心坏整个计划,那不是万重为能做出来事。
他吐出很长口气,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,问祁望:“视频呢?”
地方有点疼,这点疼继而蔓延全身。
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。或者说,这是他第二次产生这种痛觉,上次,还是九岁那年,他在伯明翰市立交响乐团大楼下看到跃而下景雨。
“找到他时候,”祁望停顿下,试图找个合适措辞,“……没有做到最后,警方那边定性,绑架和……猥亵吧。”
祁望不信万重为对时温没有感觉。“利用”和“将计就计”这种事或许直是万重为自己以为,但如今已经不能准确反应他真实内心,甚至当事人自己也很难意识到真相。至于他什时候能窥见自己心底,别人帮不忙。
外人再怎看万重为心狠手辣、喜怒无形,祁望也不觉得他是那种真正恶劣人。在他跟着万重为这些年里,表面上是雇佣关系,但万重为对他些安排,都隐藏着不动声色关切。这也是祁望死心塌地跟着他原因。
祁望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,放在掌心里——是个微型摄像头,也是时温那件新衬衣上“扣子”。
万重为扔出录音让方连苏上钩,也早就截取到方连苏要绑架时温计划。因此时温出门前,不但衬衣上有摄像头和跟踪器,书包上也有。
万重为做万全准备去“将计就计”。
个多年前录音是扳不倒方连苏,但他不知道是,这只是刚刚开始。
万重为捏捏眉心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明明事情到现在很顺利,但他却有种失控感。这感觉来毫无征兆,并且
——全心戒备、难以交付真心、信奉因利而聚,万重为只是这样过太久。祁望曾经毫不怀疑,万重为会这样过生。
直到和时温在起,他那些微小愉悦和不着痕迹变化,近在咫尺祁望看得最清楚。所以祁望才会说“是担心你后悔”。
“证据确凿,再难翻身。”万重为说。
他在听到“猥亵”那两个字时候,全身不自然地紧张起来,立刻接过话头,好像生怕祁望再说出什类似句子。
他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停留,思想却不受控,总是回去找和那两个字相关东西。时温满是血污脸和某些令人发指行为对应起来,让万重为太阳穴里仿佛灌满冷风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