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他曾在第二天找人将地下室大门彻底焊死。
时温低头继续干活,语调没什起伏地说:“和音每年施两次肥,次在秋后,次在花后。老枝每年也要剪,不然会影响第二年开花。”
“不会签离婚协议。”万重为扔下手里水壶,慢慢站起来,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时温。这个角度就算只看得到他蓬松发顶和发旋,也能想象出那张平静温和脸上有着怎样决心。
时温原本就是这样子,爱个人就全心全意爱,付出切在所不惜。同样,他要结束段关系也会生出再不回头决绝。
“就算这些花你不在意,”万重为拳头紧紧握起来,心里只有个念头,不管发生什都不能让时温离开,“总有你在意东西。”
花丛中人被微风吹乱额发,露出晶亮眼眸,微翘鼻尖上有细密汗珠。年前,也是在同样地点,他被另只手拉出去,走到人前,从此脚踏入爱情和婚姻甜蜜与阴谋中。
他曾经说,这是为谁种片黄玫瑰,又是为让谁不再个人哭泣。
“你说过,这玫瑰是为种,那时候你没说花语是这个。”万重为有些无力地反驳。
“是啊,”时温苦笑声,“就是给你种,不想再看到你不开心,不想你个人孤单地生活在这所大房子里。也是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你,喜欢到上研究生也不肯离开,就为躲在花园里偶尔能看你眼。”
那个第眼看到就惊艳岁月少年,那个躲在玫瑰丛中独自哭泣少年,和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男人,不过是两段不同梦罢。
这不是万重为第次说这种暗含威胁话。早在他们结婚之初,时温“不听话”和
“算。”时温眼眶有些红,他抬手揉揉眼,脸上粘上块泥。他也不管,又低头去翻土。
“为什要算,不能算。”万重为深吸口气,突然觉得委屈。但他还有点良知,明白自己这点小情绪在时温受苦难面前屁都不算,所以他拧着眉头忍下来。
但语气却像个小孩子。面前这个大人曾给予他不求回报爱,现在不给,他便哭闹不止。
时温终于放下手里东西,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万重为:“花语没有意义,不管它代表逝去爱还是重归于好,们……都不可能回去。”
万重为手里紧紧捏着那把铜制水壶,别过脸去。他上次在时温知道真相执意要离开时,无意中放出心中魔鬼,从那之后他就时刻警醒,自己不能再发疯。因为时温经受不住他再次发疯带来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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