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先生,你同事蓄意伤人的事情,我这边已经约了律师。”那人转移话题,一张严肃脸沉沉的,“他蓄意伤人,情节严重,至少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。”
……时温说不出话来了。
真要这么判,金承甫前途算是完了。时温不是圣母,但今天这事毕竟因自己而起,金承甫虽然行事乖张了点,还不至于被一棍子打死。
时温一时烦躁不堪。还好万重为没事,否则金承甫真是死定了。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,平常看起来双商超群,怎么今天偏偏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去敲投资人的脑袋——
金承甫:我那是失心疯吗?明明是你老公给我下套。
责人。至于包厢里那些人,是单纯商业客户。言下之意万重为如今是个孤家寡人,身边没人能指望得上。
他同时给时温还原了一下现场。
“当时很混乱,事发突然,那个人,哦,就是你同事,不知道怎么就动了手。对,他先动的手,监控已经查清楚了。当时你被挤到外面没看清,这个人可真够猛的,一酒瓶就砸景总头上了……”
“我已经给万源那边打了电话,景总助理很快就飞过来。”那人说,“景总这边就麻烦你先照顾下,我还有很多后续问题要处理,辛苦你了。”
……等等,这怎么就成了我的事?
时温智商归位,尽管诸多复杂情绪呼啸奔腾,但他几乎立刻从纷乱中发现了一丝不妥。
“我……和景先生不熟的……我照顾他不合适。”
那人随即露出个惊愕的表情,不夸张,但足以让时温觉得自己这套说辞是在推卸责任。
“你不用担心,你垫付的医药费我现在转给你。”
……不是钱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