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从徒步比赛之后再也没见,但常常在微信上聊天。时温知道白离在西北徒步游玩段时间之后,回到原先公司继续工作,从事是建筑设计行业。但不知道白离公司竟然就在平洲。
时隔年未见,白离头发留长点,穿着衬衫西裤样子和之前在沙漠里形象相去甚远,少些肆意洒脱棱角,多些清隽书卷气。
他低着头隐忍样子,时温从未见过。时温想,他大概是遇到难处。
“说,不干这种事。”白离紧抿着唇,又撤后步,“没你们那恶心!”
这句话瞬间把那个男人激怒,他步迈过来,把扯住白离手臂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啊,既然觉得恶心,那就恶心到底!”
他们很快又约第二场聚会。
范崇光主动组局,想给上场自己胡言乱语找回点面子。当然还有个最重要原因,万重为翻脸无情,之前说好给他个项目本来第二天要签合同,结果法务找堆理由为难他。范崇光气得牙痒痒,只好厚着脸皮去找时温,时温不好拂他面子,便答应。
晚饭定在家私人会所,融合菜,菜品不错,环境也好,偌大庄园里是个个独栋四合院,吃完饭还能出来溜达溜达吹吹风。
时温吃到中间,出来上洗手间,听到门外有人拉扯声音。原本他不在意,以为是谁喝多,可听到个声音觉得耳熟,便走到门口去看。
这种独栋四合院只是吃饭用,并不大,但设计要素点不少,宅门、影壁、内院、游廊、东西厢房和正房,应俱全。
“白离!”时温喊声,快步跨出大门走过来,站到两人中间。
对面另栋四合院大门正对着,中间有段几米宽过道。个高点男人正抓着个穿白衬衫男人说话。
“说走就走,工程不要?”抓着人男人语速很慢,但气势很足,威胁意味明显,“你想清楚,如果不怕你老板吃官司,你尽管走。也不是离你就不行,都是成年人,别太不识抬举。”
被抓着手腕男人用力把手抽出来,往外站站,语气冰凉:“不干这种事。”
“不能好好说话是吧?”那人烦,“你以为你是谁,没有闻君何你什都不是。这说吧,你要是还想在这个行业里混,最好是听话。现在还有点耐心,们在起,保证没人欺负你,也保证你公司和老板都没事。”
门外青石板过道上悬着盏古香古色荷花灯,借着灯光,时温看清那个穿着白衬衫男人是白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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