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跟找那该死破灯去。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起,用自己寿命让投不胎。”
关于这个破灯,心里其实有几个人选。长命灯嘛,听就是至亲至爱之人才会点供奉起来。这生位高权重,亲朋好友却实在没有多少,以前佳节时候还会觉得有些许孤独,这会儿死,只觉得省事,反正来来回回也就这几个人,找盏灯还不是易如反掌。
第个目标就是现在将军府女主人,沈谊,义妹。
皇帝。
也是条疯狗。
人前梁宴笑着叫“沈卿”,弯着腰毕恭毕敬地唤他“陛下”,展足君臣情。
人后他把压在龙椅上,死死按着握着匕首手,噙着阴冷笑,骂:“逆贼。
衣冠散乱,举着锋利匕首用足力往上抬手,直到尖刀划破梁宴侧颈,殷红血蕴到刀刃里。
梁宴顺着流下来血低头咬破下唇,血肉模糊成片。
和梁宴都十分清楚,
他不是想吻,他是想咬死。
这样场景几乎发生在和梁宴相处每天。以至于到后来只要拿刀,梁宴就知道会往他身上哪个地方捅,而梁宴只要抬手,就知道这狗东西又想掐着脖子让无法呼吸。
“晦气玩意儿!”骂道。最后看眼那血淋淋惨不忍睹尸体,脸嫌弃地别过头,顺带把那蹲在地上干嚎半天也哭不出来小鬼提溜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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