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那小鬼开口道:“睡觉那个是弟弟,们共用副魂体,但白天发生事你跟他说话都能看到听到。”
果然是当鬼,多离谱事都能遇到。短暂地在心里惊讶下,面上依旧是副见过大世面淡然,问道:“你叫什?你说别方法是什?”
“徐生。弟弟叫徐楚。”那小鬼走近两步,站在面前上上下下打量通,勾起唇角讥讽道:“呵,堂堂宰辅大人,竟然不知道死人能托梦吗?”
托梦?
挑眉。
妹啊,哥知道你很难过,但你能不能告诉那盏灯到底是不是你点以及那破玩意到底在哪!
沈谊当然不能回答,她不知道变成不能投胎鬼魂,也不知道此刻正在看着她。她就只是坐在那里哭,也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。落不尽雪被风吹着从她肩头带过,朝飞来,伸手去掸,却发现自己脸上什都没有,那雪早就穿过吹到墙上,化成圈水渍。
这才意识到,死。
死就是死,没有雪能落在脸上,也没有人能听见在说什。不能给沈谊披件裘衣,也不能拍着她肩安慰她说兄长没事,只能看着江道急匆匆地从后面赶来,把她拥进大氅,听着她哭更大声。
以前被梁宴逼到极点,让他杀,他挑着眉咬着耳朵,直到见血,才恶狠狠在耳边说道:“活着人更痛苦。”
好办法啊!
当时双眼充血,抄起案桌上玉玺就往他头上砸。如今终于可以面不改色地朝他摊手,说:“你看,就说让你早点弄死,死其实也很痛苦。”
叹口气,捂住根本就不存在心脏,疼痛地弯下腰。
“你要找东西找到吗?要不要试试别办法?”
身后传来声音,扭头去看,发现玩泥巴小鬼不知道什时候醒,双手交叉搭在臂上,脸平静望着。
多年在诡诈朝堂上搅弄风云直觉告诉,这跟今天下午拎过来小鬼不是个人……不是个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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