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宴从后面走来,拿着手里红布样物件箍住前胸,顺带把两个手绑在起打个结,只手伸上前来捂住口鼻,扼着后颈把拖上床。浑身发软,根本使不上劲,只能用牙去咬梁宴手掌,发出嘶吼般呜咽。
“嘶,竟然还有力气,看来这春宵散下是还不够多啊。”梁宴扯着头发,把摁在床上,松开捂住嘴手,居高临下看着,眼里全是嘲弄。“怎样啊沈大人,长生殿看开心吗?那壶枇杷酒滋味如何?你今日倒是高兴不行啊,怎,以为费尽心机把皇后送进宫你就可以高枕无忧?早知道你想摆脱,可是怎能呢。”
“呼……你……你给下药?”浑身发烫,被算计怒火蕴在眼里,视线却已经开始变得
这下轮到沈谊扑通声跪在地上,她头磕在手背上,急切道:“陛下,沈家绝不敢有丝毫忤逆之心,请陛下明鉴!兄长生为国,夫君常年驻守边疆,对陛下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啊!”
梁宴看着她,不说话,整个大殿气氛寂静到压抑。
隔空啪啪给梁宴几巴掌。狗东西,就知道他没安好心,什太庙什皇陵,沈谊他们听云里雾里,心里却跟明镜似,这狗玩意才不是想要加封,他是想要跟后宫妃子们样,变成他墓室陪葬品。
要不是魂体受限,非得冲上去给梁宴脚。他在生前折傲骨,把为人尊严放在脚下踩还不够,还要在死后变本加厉,让在青丹史书上留下败笔。
梁宴真是个非常恶心东西。
承德四年,骁骑大将军独女被封为后,开春便被十里红妆迎入宫中。后宫无妃,中宫在握,旁人都说这皇后应该端是恩宠无边,凤仪天下。
唯独知道,梁宴把她困在后宫坐牢。
新婚当夜,进宫吃喜酒献贺礼,为能脱离梁宴这头恶狼而心情甚好,不仅跑去戏楼听折长生殿,还悠哉悠哉地喝二两枇杷酒。然而当带着身酒气回府,推开卧房大门时候,却发现原本素净桌前床头都点着红蜡烛,床上蜀锦褥子莫名其妙被套上红罩。
酒劲上头,脑子里晕晕乎乎,边想着二两冷酒也不至于,边再抬头,就看见原本应该在宫中掀皇后盖头梁宴,袭喜袍无声无息地站在身侧阴影里,手里还拿着团红色布料。
心里顿时警铃大作,酒直接吓醒半,扭身就要走,推门,才发现门不知道什时候被人从外面锁上,落死扣,根本推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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