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问道:“这位……徐生是?”
“你不认识?徐生是最近认识个小……朋友,”看眼字条,生怕托错梦,顺带把小鬼两个字咽下去,以免吓到段久这个大活人:“他说你有恩与他。”
“徐生,对这个名字真没什印象。”段久轻摇摇头,紧接着补充道:“但沉香楼倒是还记得,这座楼跟大人也颇有渊源,大人忘吗?”
有些吃惊地望过去,并没有想起来这楼有什特别。
“沉香楼是前朝太子产业,专供达官贵人养……娈童地方。当年还是大人下查封令,让陛下对犯人处以极刑。”
段久这说,才终于在杂乱记忆里找到点头绪。当年前太子为拉拢朝臣,满足些*员私欲,是专门建个楼,掳群童男童女在楼里接客。梁宴登基之后就被查封,因为牵连*员很多,开始朝堂上没什人赞成大查。
梁宴在朝会上问意见,端着手站在阶下,眼神冷冷地扫过那些口口声声喊着“为新朝稳固不宜再查下去”*员脸,只说句话:“全部处死,以儆效尤。”
梁宴看着面色不佳,爽快在那封死刑诏书上盖章,知道那是他对妥协。
新朝不稳,这时候梁宴最稳妥做法确实是把这件事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。可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咽不下心里那口气。多少人家孩子莫名其妙消失,成拉拢新贵朝臣物品,再被厌弃后衣不裹体横死街头。
仅仅只是因为上位者之间权色交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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