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着姜湘脑门轻敲下,假意责怪她:“喊醒干什?没看睡得正好,梦里正猎杀野猪呢,你喊,那猪嗷地声就跑。”
“您这梦做……真独特。”姜湘脸复杂地望着,见笑开才反应过来,哼声道:“您又唬!想起来,鬼是不能做梦,您都是宰辅大人还编谎话忽悠小孩子,不害臊!”
“还不是你个小丫头先吵醒,说吧,喊醒什事?”揉揉徐楚头,顺带跟徐楚说道:“对,跟你哥说声,他要托梦可给他托完。他那什烧魂术什东西,什时候能给指明那盏灯在哪啊?”
“阿哥在这里,他听得见。”徐楚先指指自己身体,又偏偏脑袋,好像在听身体里徐生那个沉寂灵魂说话,过会,他回答道:“阿哥说随你,不在皇宫里时候都可以。”
徐楚说完,打个哈欠又抱住腰,黏黏糊糊地往上靠:“兔子哥哥,好困,公主姐姐非要拉着来看皇帝哥哥。”
每当梁宴压着而想弄死梁宴时候,都在想为什不是个爱戴珠翠女人。这样就可以直接从头上拔下金钗利落地刺进梁宴胸口,而不需要边踢梁宴边伸长手想去拿展示架上短刀。
那短刀离实在不太近,费极大力才从梁宴手底下挣脱出来,从展示架上摸到那把短刀鞘。而与之付出代价就是,外袍尽散,内衫也被梁宴那个狗东西解开腰绳,差点就要松垮掉落。
但是没关系,已经碰到那把刀。只要给回身机会,就能反杀梁宴,让那个每次都俾睨着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狗皇帝,脖颈间涌出鲜红血。
反杀梁宴……
“大人,大人。”
徐楚哥哥姐姐实在太多,理下,才弄清他说意思,转头看向姜湘,挑下眉,意思很明显——“你怎又欺负小孩子?”
“个人无聊嘛。”姜湘撇着嘴在原地晃来晃去,眨巴着眼睛看着地面。“再说,昨晚回来只有这小团子只
要反杀梁宴……
“大人!宰辅大人!醒醒!”
在被人摇晃中倏地睁开眼。
手里拳因为糟糕回忆而捏紧绷,指甲在掌心肉上留下数道深印,足以见没能反杀梁宴怨念。
意识稍微回笼,才发现摇晃自己其实并不是人,而是姜湘那个女小鬼,她头上还戴着在梦里心心念念想当武器却没有金步摇。徐楚那个奶团子蹲在旁,见睁开眼,又颠颠地跑上来扯衣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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