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当然不可能,可是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在宫里,又不知道从哪里听闻皇上,也就是,其实是个断袖,爱好龙阳,对女人没兴趣。再加上从不踏足后宫,她又日日夜夜都与派去俊美侍卫相处。”梁宴直起身,脸上是计谋得逞得意洋洋。“你说,她这只红杏,不出墙都难啊。”
咬着牙拳捶在桌上:“你是故意!你都算计好,你这个彻头彻尾疯子!”
“还有更疯呢,需要
扶着离开大殿前,突然回头深深地看眼。没等站起来走近她,她就对露出个笑,那笑容实在太勉强,泪痕还留在她脸上,她边哭边笑道:“大人,你选错人,才不是什皇后最佳人选,做不这个皇后,从来都做不。”
呆坐在原地,说不上来是什心情,只是看着她被宫女扶着远去,就像是朵曾经开娇艳却败在春天花。
再回头,就看见梁宴那张在面前放大正笑戏蔑脸。
梁宴指着自己嘴角还没愈合伤口,看着唇上血痕,挑着眉笑道:“以为这就算结束,没想到宰辅大人还留招后手,是想置于死地啊。”
“你敢做,不敢说?”把手里笔转个向,用清冷竹端怼着梁宴嘴上破口,把他整个人往后戳,细小血水瞬间从他没好全伤口间渗出来。“亲生子嗣都能杀,人家打你巴掌而已。”
梁宴抹把唇上渗出来血水,像是听到极大笑话般笑起来:“亲生子嗣?什时候告诉过你,皇后肚子里那个,是亲生。”
猛地抬头去看梁宴,梁宴却低着头拨弄耳垂,慢悠悠地笑道:“知道你除择后再也没插手过后宫事,不过你安插在宫里探子不行啊,连登基以来从未在后宫留宿事都没打听出来告诉你吗?沈大人,要不要帮你换批,探子可是连你每日吃什都清清楚楚记录在册呈给看啊。”
皱着眉看向梁宴,眼底是明晃晃质疑。
“怎,不信?你可以去内务府查查起居注,看看说到底是真是假。”梁宴俯下身,在被他摩挲通红耳边吹口气,冷笑道:“沈大人,你给朕千挑万选好皇后,早就在背地里和别人私通。”
“不可能!”把手里笔放在桌子上,发出声轻响。“萧嫣年少时就痴慕与你,及笄没两年就入宫,出嫁那日亲自去将军府送贺礼,她那时要嫁与你欢喜都写在脸上,哪来心思与人暗通款曲?你这是空口白牙污人清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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