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惜……讨厌火,讨厌记忆里那片流满血,像火样燃烧雪原。如今也连带着,讨厌这样像火样猛烈少年。
推把梁宴,讥讽地挑起唇角:“只利用你?只利用你话,死之前还能得到想要吗。下盘棋,需要很多棋子才能赢,并不在乎那些棋子都是谁,只要赢。”
“还有,四殿下,别拿教你那些讨好人招数来糊弄,那些招数是让你去招揽人心,不是来招揽。”卷起书册在梁宴头上狠狠敲下,指着桌案上课业,端着张四平八稳微笑冲他说道:“看来殿下精力很旺盛,今天这些写不完,看殿下也就不用睡觉。”
梁宴:“……”
“没事,趴在这里也能睡,身体好。你看连续趴在书案前睡几个晚上,竟然都没着风寒。”
笑道:“没弄干净,后衣领那里还有片。”
皱着眉,不耐烦顺着梁宴话再次伸出手,刚准备把那花瓣拨下去,梁宴就突然俯过身,凑在颈边伸着指尖,把卡在后衣领那片花瓣揪出来。
那片花瓣卡位置很寸,能感受到它被贴身里衣按住个边,小部分贴在肩侧皮肤上,晕上片体温。梁宴用指尖去捏那片花瓣,就无可避免会碰上肩上皮肤。他指尖微凉,撤离时却带起片灼热。
侧着脸,皱着眉微微动动身子。
梁宴两指间夹着那片花瓣,拿给看完又松开手让它落到地上,冲笑道:“没骗你大人,弄出来。不过……大人你耳根怎这红?”
把又伸头在面前眨着眼嘚瑟梁宴把拍回去,指着摊开书页,面无表情地吐出个字:
唰地扭过头来,横着眼挑着眉,给梁宴记眼神飞刀,愠怒道:“看来殿下真是很闲,那在下就恕不奉陪。”
“哎哎……别。课业上还有许多不懂,等着大人替答疑解惑。”梁宴拽住衣袖,见面色不佳,又悻悻地放下去。转而看向眼,神情认真道:“会好好努力,大人,会往上爬,爬到最高那个位置上去。会成为你最有力棋子,拿到至高无上权力,不管你要报复谁,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身后。”
“所以来利用吧,沈大人。”
“只利用就好……”
梁宴微微提着唇看向,眼底照着暖洋烛火和窗外皎洁月光。那刻,想到幼时曾在塞北艳羡过那些,骑着高马在荒漠上奔驰少年郎,那肆意又张扬,像捧永远也不会熄灭薪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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