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好像心情样炸裂。
就在忍不住要上手直接给段久解开绳索时,梁宴突然抬头望过来,喊道:
“沈子义。”
知道他根本看不见,但很奇妙,梁宴停下角度刚好直视着眼睛。瞬间,竟然有种和梁宴对视感觉,在他灼烈目光注视下,甚至忍
“不愧是好兄弟。”眨巴着眼睛感动道,“视生死如浮云。”
话音刚落,就看到梁宴突然站起身来,环顾周围圈说道:“沈子义,你还不出来吗?”
惊抖,下意识就要跑,在确定梁宴是真看不见只是抽风对着空中发问后,才贴着墙小心翼翼地站定。
被绑在木架上段久好像叹口气,偏着头道:“陛下,臣都说……”
“你先别说话。”梁宴皱着眉,背着手在原地踱几步,又挥手让狱卒拿着烙铁往段久身上靠。
在藏书阁里东西,你到底是写给谁?”
段久显然是被逼问过很多遍,脸上写满无奈,只叹着气摇摇头,并不言语。
“狗东西。”看着段久脖子上血迹,气得直骂:“梁宴你个狗东西!你这个,bao君!有什话不能好好说你非要把人打成这样?!”
“你若是还不告诉朕沈子义是如何与你联系……”梁宴抬头看眼段久,冷笑声,说道:“那就别怪朕给你上点真手段。”
梁宴说着,抬手就要招呼旁边人把烙铁往段久身上靠。
梁宴好像低声喃喃句“再试次”,但没太听清,因为梁宴坐回椅子里,紧接着又说道:“沈宰辅要是再不出来,就只能请段大人受点皮肉之苦。”
这回那烙铁是真要往段久身上靠,没办法无动于衷,只好飘过去,拿起桌上沉砚重重地往地上砸。
砚台在地上碎裂发出“砰”声。
整个房间都这声响动里安静下来。
梁宴盯着地上碎裂石屑,好半天都没能说出来话,沉寂氛围中,只能听到地上火盆发出“噼啪”火苗声。
不是他还没回答呢大哥!
你好歹让人说句话吧!
在原地急得团团转,又不好直接上手把牢狱大哥手里火钳抢过来,只能咬着下唇满屋子乱窜,盯着那块烙铁,脑子里飞速想着解决办法。
那块烙铁就快要碰上段久……就快要碰上段久……就快要……等会儿你怎还没碰上呢?
眼睁睁看着那块烙铁以极其缓慢速度朝段久身上移去,又在即将碰到段久身上时停下来,段久他神情……段久他神情看起来竟然有点不在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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