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甩手,把笔啪嗒声摔在地上,明晃晃拒绝——爱谁拿谁拿,反正不拿。
“……拿起来沈子义,不然找不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沈子义?”
“……”
梁宴环着手,冲挑着眉问道:“那你告诉徐生是谁?怎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,能让你死都还惦念着,甚至还特地托梦交代段久去查。沈卿,你说说,这是你从哪里结识来‘朋友’,嗯?”
梁宴边问边朝走,退步,他进步,咄咄逼人架势像极去花楼里捉*……呸呸呸,才不是什嫖客!
“关你什事!”推把梁宴,趁他不注意甩手就往梦境外面溜,走之前还不忘放下句狠话:“都死,做什事不需要跟你上折子,管得着吗你!”
狠话放快,溜得也很快。但低估老天爷对梁宴偏爱。
前脚刚出梦境,憋屈地窝在天牢椅子上睡觉梁宴就醒过来,他可能料准要跑,直接整个人堵在门口,冲着这间房子里各个方向问道:“徐生是谁?沈子义,可劝你赶紧说,等找到他人,他还能不能完整地站在你面前,可就两说。”
想和幼时样去揉揉梁宴头顶,却发现梁宴已经比高出很多。当年得蹲下才能直视他小孩儿,如今都需要仰着头去看他。
被勾起些幼时回忆,难得柔情下来,准备拍拍梁宴背,刚伸出手……
“啪嗒”声。
什东西清脆地掉在地上。
“砰”声从梁宴怀里弹出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、蹲下、捡起东西、塞进袖里、站起来假装无事发生。
“沈子义!”
“那……那个,陛
你找到他人?
你找个鬼给看看!
懒得理这个喋喋不休神经病,哗哗在纸上写个大大“滚”字,照着梁宴脑门就是狠狠拍。
当然,拍到半,梁宴就把这张在他看来横空飞来纸,把扯下去。并且这个神经病还皱着眉接着说道:“把笔拿在你手里别放下去。”
都是鬼,还能惯着梁宴这个狗皇帝发号施令臭毛病?!
梁宴皱着眉看向背在身后手:“什东西?”
边把刚准备用来当匕首刺梁宴金步摇往袖子更深处藏,边强撑着淡定答道:“没什。”
“真没什?”
“真没什。”
“行。”梁宴点点头,探究视线收回来,看似打算翻篇掀过。但看着梁宴两腮动动,明显团着气拿牙顶顶上颚,就知道这狗东西不会轻易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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