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还有许多事务拿不定注意,需要你处理。”梁宴十分解脾性,在下句“关屁事”还没写完前,他就把那张悬在空中纸把拍在桌子上,挑着眉脸正经道:“江南洪涝和北方连日来旱情还没处理完,宰辅大人这就要置黎民百姓于不顾吗?”
还没答话,梁宴就挑着眉哼笑声,明晃晃讥讽写在脸上,道:“也是,忘,沈大人是足够狠心。区区些百姓生死算什,沈大人放心,朕不会强求。既然沈大人不在乎,那就让那些可怜百姓们去死好,反正沈卿你也知道,对于朕来说,死几个无关痛痒平民百姓也没什。”
“……”
狗皇帝,什时候这懂拿捏人心!
梁宴手在桌上不停地敲击,明明是他明里暗里威胁,他神情倒好像比还紧张些似。在看见那张纸上被认命地画下个圈时,梁宴提着唇笑下,又很快摆出副居高临下无可奈何模样,摊着手道:“沈卿,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要救人,朕可没有难为你。还等什,走吧,回宫里去,你不在这段时间朕……有很多事情需要你。”
“等下,陛下,臣真不是要和您作对,只是徐氏兄弟这件事,臣觉得你和宰辅大人都有必要知道。”
段久拦住梁宴迫不及待要去开门举动,难得恭敬地跪下来,认真道:“徐氏兄弟多年前横死在沉香楼前案,臣查到与荣安老将军有关,并且臣怀疑,沉香楼买卖还在继续,其幕后主使,与前朝逆党余孽脱不干系。”
“请陛下重启旧案,给这些年来不明不白死去孩童个交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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