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散乱碎块终于被这个名字给串联起来。
先太子是个不折不扣纨绔子弟,虽然有头脑,但不多,勉强称得上句*诈小人。他以前暗地里经常流连花柳之地,最喜欢骗些貌美女子对他死心塌地,看那些女子为她付出切。怕招惹是非,他在外面捏造身份就是京城里皇商——楚生。
那时还觉得这个名字与他十分匹配,楚生——畜生,和这位先太子为人简直模样。可如今这个名字串联起两个死不明不白孩子时,心如坠冰窖。
张张嘴,瞬间不知道如何开口:“先太子是你们兄弟……”
“父亲,亲生父亲。”徐生挑下唇角,稚童脸上满是深沉与怨恨,他讽刺道:“惊讶吗,沈大人,你就是杀父仇人。奇不奇怪,不找你寻仇,反而还几次帮你,你知道这是为什吗?”
被他哥哥带进去,走到歧途里,平白害他丢性命。”
“你懂什!不进去们都得死!”
激将法卑劣很有成效,在刚刚听见姜湘说话时就已经出现徐生,自然是容忍不如此颠倒黑白地往他身上泼脏水,不加思索就已开口辩驳。
他说完,看着气定神闲望着他表情,才意识到自己中套。扔掉手里树枝,气冲冲地走过来推把。
本就蹲在地上重心不稳,被他这用力推,整个人扑通声往地上倒。普通鬼倒也算,偏偏又特殊,在梁宴十丈范围内是能触碰到东西,包括地面。胳膊在地上擦,当即就蹭破层血皮。
姜湘看见手臂上冒出血珠,呲着牙凶狠地回头冲徐生吼道:“你干什!别以为你顶着徐楚魂体就不敢揍你!”
这时才注意到,姜湘凶起来时候脑门上隐隐约约有个红色印记,竟与之前徐生不情不愿给介绍厉鬼时脑袋上展露印记模样。
皱皱眉,却不动声色把疑问情绪收回去,拍拍姜湘肩膀安抚她情绪,手拄在地上撑着半个身子,就保持着这样个随意姿势看向徐生,问道:“为什都得死?徐生,你究竟和前朝太子是什关系?你不说出来,永远也没人能化解你仇恨。”
“呵,与先太子是什关系?沈大人,你做那久太子侍读,竟然想不起来太子在民间寻花问柳时候,用是什名字吗?”徐生眼睛通红,提起先太子时眼神里既有怨恨也有不甘。“楚生楚生,和弟弟名字连在起,你就没想起来点什吗,宰辅大人。”
楚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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