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些树上其实都有花,只是死变成魂体而已,你看不见,看见。”
“呵,沈子义,你编瞎话水平真是每况愈下。
“……”不死心,继续写到:“那就是两个平民、两个孩子呢,牺牲两个孩子去换皇位,这买卖你做吗?”
“两个孩子换皇位……”梁宴静下,提着唇角,嘲讽意味很浓,又嗤笑道:“连两个孩子都护不住废物,给他皇位又能怎样,指望他能护住黎民百姓吗。拿孩子做买卖,沈子义,在你心里会这没本事?”
自动忽略梁宴语气里自傲劲,扭头看眼窝在姜湘怀里,睡得正香徐楚。
很想问问徐生,你听见吗?这才是大梁朝现在掌权者,他不会拿孩子做买卖,也不会轻贱每个努力活着人,他让寒门也能通过科举成为*员,让这个世道在变得越来越好。
徐生,你从来不是草芥,你是人。
有血?”梁宴皱着眉,面色不佳地望着那红绳,问道:“你受伤?”
低头仔细地看看,才发现是手臂上刚擦伤血流下来,沾些在绳子上,留下点暗红。
“眼真尖。”
“跟回去,你跑来这里干嘛。”
看会梁宴,从地上捡起徐楚刚划沙子树枝,在梁宴握成拳手上敲两下。梁宴领悟到意思,摊开手掌让在他手心里写字。
和上位者模样人。
你没等到,但会让这片天,继续亮起来。
“你怎不写,和就这没话说?”梁宴扬起根手指弹下树枝,强行拉回注意。“你偷偷跑到这里来到底干什?”
看着梁宴蕴着浓墨望过来眼,答道:“赏花。”
“赏花?”梁宴环顾周围圈枯死树,气笑道:“哦,对着枯树赏花,宰辅大人好雅兴。”
问道:“假如当年要你牺牲自己子嗣才能当皇帝,你会答应吗?”
梁宴眉皱更深,语气里还带着莫名其妙:“哪来子嗣,当年没有、现在没有、以后也不会有子嗣,你死再让纳妃这条心吧。”
“还有,”梁宴合合手心,握会那树枝又摊开,垂着眼道:“你也从来不会牺牲无辜人。”
想想,梁宴孤家寡人个,这问他确实得不到想要答案,于是又在他手心里写下个“”字。
梁宴已经预料到要问什,当即嗤笑出声,眸里带着片冷意:“牺牲你去换取皇位?你也太瞧得起皇位对诱惑力。哪个不要命敢这威胁,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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