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礼慢吞吞地举着他手朝又施礼,才指指皇宫方向:“传说长命灯可续命,也可招魂,命为生,魂为死。起死回生是不可能事情,逆天而为,必遭天道反噬。”
招魂?
猛地抬头望向皇宫。
为什最近看管那紧梁宴今日却反常态让独自出门?为什诛杀荣安将军这大事梁宴却总显得心不在焉?为什昨夜梦里总觉得梁宴神色有异?
天亮之前接回去……
还能看见他为哭场呢,多划算买卖……”
梁宴最后句话说轻,在场没什人听见。等到整个大殿人都走空,梁宴早已拿着灯回宫。直望着台上许许多多祈愿灯玉礼才偏偏头,想着梁宴烧掉那个名字挑挑唇,似笑又似叹息:
“沈子义,倒是个有福气人。”
“玉如啊,你瞧,这世间傻书生,从来就不止个。”
“只是以己换命,又谈何容易……”
梁宴话也许根本不是针对魂体,他是要瞒着招魂,要让起死回生!他是要……逆天而为。
“混蛋!”提起衣摆就往皇宫里飘,从古至今逆天人哪有个有好下场,招魂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这家伙会再把自己命招进去。气得直骂:“梁宴你这个王八蛋!非得要气死不可!”
“哎哎,不是,老衲话还没说完!”玉礼见跑得飞快,急忙跟上,在怀里掏掏,摸出个手绳状物件塞进手里。“老衲今日来是想托施主把这红绳还给陛下,陛下登基那年
……
“历代君王皆想长生不老,可陛下灯,求得是施主命。拿心头血养出来灯并不是有世俗意义上长命之功效,它只能稳固魂魄。所以哪怕沈施主已身死,魂魄却依然存在于世,这就是它‘长命’。”
玉礼朝施礼,又说道:“陛下也知道老衲不过是随口提,却还是把传说当成真,回去后便用心头血滋养灯芯,而灯也如他所愿,把沈施主又带回这世间。切因果皆是有迹可循,可若希望变成执念,长命之物也能变成夺命之物,良善之人也会走进炼狱里。”
原本听眉头直皱,只想拿手里钗子给这秃驴脑袋上扎个洞,知道是传说你还讲给梁宴听?!不知道梁宴是个彻头彻尾疯子啊!梁宴你真他娘,什鬼话你都信,那时明明活得好好,你闲得无聊非去求什灯啊!
等听到玉礼大师后面句话,心脏重重地跳下,预感不太妙,抬眼问道:“什意思,你敢不敢把话说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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