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并不适合这样阖家团圆、其乐融融节日。
只会成为个与世俗格格不入怪人。
天上慢慢飘下雪,赶来看烟花人也渐渐多起来,把伞撑开举着,尽量站在还算显眼位置往回望,心里不耐想着,要是梁宴炷香之内还不回来,就立马打道回府,恕不奉陪。
不远处望鹊楼传来阵骚动,被当做头彩那个沈谊口中“最美最精巧”灯笼从高高楼顶被取下来,不知道被谁赢走。
在心里暗暗诅咒那灯笼不是被江道赢走,却眼见着楼前那阵骚动转移阵地,渐渐向桥这边移动。
听你。”
放烟花时辰还未到,观赏烟花桥上人倒不是很多,比在喧闹集市里拥挤情况稍微好点。舒口气,这才腾出手,把把梁宴搭在肩头手拍开。
“恩将仇报啊沈卿,才利用完,就没价值?”梁宴挑着唇笑笑,银色面具框在他脸上,竟不像摆在小贩摊位上时那死板,刻在上面花纹仿佛顺着他笑展开,平添种并不俗气风流。
不等回答,梁宴就望见远处什东西,把手里走时徐伯以防万塞给他把伞递进手里,交代句“你在这里等下,马上回来”,就急匆匆逆着人流往回走。
快要走到桥下,他却又突然回头看,隔着不远距离冲喊道:“沈子义,放烟花之前就回来,等!”
有人披着并不那合身大氅,从楼前路跑来,却又在即将踏上桥时慢下脚步,理理他那有些散乱鬓发,戴着那副风流银色面具,隔着人山人海,路向走来。
那盏灯笼并没有噱头里传言那好看,不过是技艺精巧些,镂空花雕里画着两个人站在桥上看烟花,应个景罢。
可梁宴拿着
“有病。”嫌弃地皱着眉低骂声,却还是收回想要趁机溜走那条腿,老老实实地倚在桥栏上,望着桥下护城河飘着祈福花灯。
那些花灯或大或小,或红或黄,都被点着油灯送进水里,照整条河浮光跃金,像极花状繁星。
那些满怀着对美好生活期望把灯送进河里百姓们不知道,其实每年这个时候朝廷都会派人在河下游打捞飘下去花灯,防止这些花灯沉积,污染到下游水源。
所以刚并没有听从梁宴建议,买盏花灯幼稚把它放进水里。
每年各种各样祈福环节对来说不过只是个形式,不信鬼神,亦不信想要东西写在那文铜钱就可买来祈福纸上就能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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