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掐着脖子总会有些呼吸不畅窒息感,即使梁宴已经在凶狠地吻向后,轻轻地松些手上力道,但依旧觉得喘不过气来。口舌被交缠地堵住,呼吸就像场你追赶拉锯战,感官在这场战争中被无限放大。和梁宴都已到失控临界点,却又偏偏拽着对方衣襟咬死不放,谁也不肯先认输。
……
月色朦胧,照不亮没点烛火室内。撕咬、争夺和沉闷响动伴随着楼下那只小灰狗委屈地呜咽,齐响在寂静、飘着雪夜里。
梁宴掸掸衣领边没化干尽雪,带着凉意手从灼热颈间扫而过,颤皱皱眉。他望着头顶那片早已化成水雪,突然起身走到窗边,开窗掬满手雪走回来。他往自己头上洒半,另半不顾挣扎地抹在早已散乱发丝上。
原本没力气同梁宴胡闹,只想倒头就睡,却又被满头雪淋冰凉,
,确保点都不能看见那只小灰狗后,又飞速地藏进阴影里。
:“……”
无话可说,也懒得同梁宴搭话,转身就要往回走。梁宴伸手拦在面前,按着肩,硬生生把调个方向,焊死在原地和他并肩站着落雪。
“只来路不明还脏兮兮小野狗,随便冲你摇摇尾巴你就要把它捡回家。”梁宴捏着后颈小块皮肉不停摩挲,挑着眉笑危险:“沈大人,这就是你说,掌权者不要心慈手软?条路边野狗你都这爱怜,沈子义,怎不见你来爱怜爱怜啊。”
被梁宴摸寒毛直竖,又落满肩雪,站在风里冻不行,偏偏怎推梁宴都不放手,只能斜着眼瞪他眼,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:“怎,陛下忘,你不是也是从宫墙边随意捡来吗。陛下说野狗摇尾乞怜,那陛下当初……”
“沈子义。”梁宴咬牙切齿地喊名字,反手掐住脖子,让后面话语被迫终止。
微微张着口,皱着眉要把梁宴掐着脖子手拍开,梁宴却又用些力道,低下头堵住哈着白气准备对他大骂通口。
寒风很冷,冰凉雪落在和梁宴头上、肩上,沾在们彼此触碰脸上,化在那些带着热气急促呼吸间。
和梁宴路撕咬着、拉扯着,较着劲缠到房间里。他拖着往床上扔,就狠狠地往他腿上踹,最后演变成两个人起跌进床帐里。
北方床没有京都铺着锦绣被软,猝撞上去,疼整个人都龇牙咧嘴。梁宴只手垫在脑后,只手还牢牢地掐着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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