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不免又叹口气,他前世是大学教授,信奉是教不好老师要负绝大部分责任,何况世子在他眼里只是淳朴,基础差些,哪里就真是坏学生。
是自个如今太孙殿下当得久,对着学生都这没耐心。
李逸返身道:“今日孤还有事,你有心向学,点点来便是。孤先给你寻个人练习官话?”
这来,可不就莫名多出个人监视他,赵渊直勾勾盯着李逸摇头,明明只是个少年,却把装着成人芯子李逸看得发毛。
“那,世子想要如何好?”
何意,‘心则降’,见情郎,就投降呗。”
赵渊副理所当然样子,李逸哭笑不得。
“先说‘心则降’,‘降’不是投降意思,是落下,平复意思。”
“怎得不是,#¥%&……都这样还不认。”
赵渊急又是串鸟语,李逸大为头痛。
“殿下教。”
投降就投降吧,情话间这个原也不重要。
“‘亦既觏止’是说两人已经有约定,‘亦既见止,亦既觏止,心则降。’连起来就是,见君子,与君子成说之后,心情才平复。
《易》有曰,‘男女觏精,万物化生。’故而‘觏’也特指情事上约定。”
“还说不是有火难泄,见面就‘觏精’,还败涂地。”
李逸终被赵渊说得面色通红,甩袖立起身来,走两步,却又回头,见世子正茫然地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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