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说着说着,渐渐没声,到底是把这许多年情绪股脑都宣泄出来,到后头直接醉累过去,眼角却还挂着泪。
赵渊此刻已平心,知道李逸终有机会倒出来,想必心里好受许多,他紧紧搂住身前人,将那泪痕吻去。
末,赵渊合衣躺到李逸身边,轻笑道
李逸不解气,又指着他鼻子道:“你个混账东西!当初是怎对你?父王和皇祖个个要你命你不知道?多少次怕自己保不住你?那样掏心掏肺对你,你倒好,父王母妃都死,妹妹无人看顾夜急病也死,等到皇祖去,世上只留个时候,是你,是你捅最后刀啊!
你怎下得手,其渊——你怎下得手?告诉,告诉最后那些都不是你做……”
李逸从双目灼灼简直要喷出火来,直说到力气全无差点栽倒,赵渊把将他横抱起来,径直往屋里去。
他将李逸轻放在榻上,脸上竟还淡淡笑笑,只这笑任谁看都不忍相望。
赵渊耳鬓厮磨凑着李逸,字字轻柔,句句认错,好似从未离开过眼前人。
殿下太像其渊。
此话出,空气凝如寒霜。
待过良久,赵渊将手抚到李逸脸上时候,李逸才惊觉自个目中有泪。
直至月上中天,赵渊再未劝过李逸杯酒,李逸却生生把自个喝醉。
赵渊终看不过去,起身将坐都坐不稳李逸拉到怀里,“你如今这个身子早不如当年,喝醉伤身。”
“欢安,是。都是做。只已经死,从今往后,都别再念着。”
李逸听得小泣起来,“你个混蛋自顾自死,百,这十年恨要找谁还去?”
赵渊把他搂紧在怀里,又哄他,“不是还有个长得模样?随你怎磋磨他。”
李逸断断续续道:“终究……不是你。”
他忽就把抓住赵渊前襟,急促道:“总也不信你会那般对,当年最后悔是没能剖白心迹告诉你,若是说,你知道心,是不是那些你藏着掖着话就都会对说……”
李逸笑着摇头,不肯听赵渊,仍要继续饮。
赵渊当即捉住李逸不安分右手,人在他怀里,却总也不安分,赵渊到底舍不得强来,哄着李逸道:“乖,听话。”
李逸,要听话。
轰然这话就炸开在脑中,李逸当场砸酒杯跳起来,“其渊,你这个王八蛋!每回你都让听你,回回都听,末你对做什?!做什啊!”
赵渊怔怔看着李逸,任他痛骂,双唇抿紧,渐渐成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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