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便都信。
两人互相拜年,出门去看雪景,走着走着,李逸突然撸把松枝上雪,转身朝赵渊砸去。
赵渊闪到半又存心慢半步,被砸中左肩,他摇着头看李逸,无声做个口型:“小心!”
李逸撒腿就跑,赵渊逗兔子似地追十来步,把把李逸扑倒在雪地上。
赵喜拉住要赶过去平安,悄悄扯着他溜没影。
…”李逸长长叹气,“简直是见你就走不动道。”
赵渊神情凝滞,缓缓低头,啜住李逸唇。
尝若含桃,世间迷醉芬芳,不过如此。
第二日早起,李逸略感头痛,赵渊只说他吃多酒。
李逸点点头,“往日宫里设宴,父王因知不胜酒力,常吩咐用鸳鸯壶给斟酒,不过是喝肚子水,倒是不曾误过事。”
李逸翻过身喘着气讨饶,“不闹,不闹。”
赵渊哼哼冷笑,“招惹再逃,晚。”捉撮雪就往李逸脖子里塞些。
李逸凉得哇哇大叫,又被逗得笑个不停。
两人闹将起来,笑声回彻在泮宫里,震得枯枝上落雪簌簌抖落。
承乾二年春,赵渊和李逸相偎而过。
赵渊附和,“殿下嘴可紧得很,要紧事不肯说半个字。”
李逸笑起来,凑过去问赵渊,“你哄说什?”
赵渊装模作样想想,挑句道:“殿下说有在侧,夜里都不做噩梦。”
李逸顿时红脸,生怕自己说更出格话。
赵渊心情大好,眼神真挚安慰李逸道:“殿下酒品极好,绝非胡言乱语之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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