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夜,飘有浮冰溪水晶莹剔透,然而手指稍有相触便能冷至骨髓。
赵渊竟将整身埋进这溪水里,若他还在王府,必然是瞒不过去血脉之力已尽,身中血毒事。
入军中,可谓举两得。此刻,疼痛令每霎都像永恒,该拿什来抵御这漫长,这血毒要伴他生,他可以用这时间慢慢去想个人。
今夜就从泮宫初遇那个早晨开始。
些内疚和补偿心思。
他长叹声,“儿可曾怨为父送你入京为质?”
赵渊抬起头来,不见屈辱和隐忍,没有差点丧命心悸,他眼睛亮得发光。
“若时光可倒流,无论再入京几次,也不会后悔。”
“好!不愧是吾儿!”
滇南王颇为欣慰儿子识大体,开始放心地说起日后对赵渊安排。
等父王滔滔不绝说完,沉默许久赵渊只说句,“想去军中。”
滇南王愣愣,方道:“你知道滇南王军规矩,哪怕本王儿子入军中,也要从底下练起。”
赵渊点头,“父王,您刚不是问可有什要求,去军中就是唯请求。”
对此,滇南王还能有什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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