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,因着这个,你也不能再起动李逸心思。他死,肃王就能收回血脉力量,到时,他若要反,只怕朝中倒有多半站到他边。”
至多两年,朕就要亲政,这亲政之前正是最凶险时候,步也大意不得。”
沈芝顺着皇帝话,想到他们孤儿寡母,想到她拼力要替皇帝打算,却差点连命都送,心中十分委屈。
殿上叫嚣着要杀摄政王确是她时冲动,可皇帝毕竟是她亲生,见她受辱竟也能当场忍下。事做得都对,可沈芝心只觉凉透。
太后心灰意倦,连斥责皇帝话也懒得出口,只难过得默默流泪。
赵珩见沈芝不说话,便知她仍是听不进劝,只怕是越发看不得自己。
不会少根。”
赵渊看看皇帝,“陛下言九鼎。”
赵珩点头,“绝无反悔。”
等送走摄政王,赵珩随即往宁安宫偏殿去。出这样事,宁安宫是再不能住人。
只改换宫室不是个朝夕能成事,暂且也只能让太后在偏殿暂居,待新宫室打扫布置妥当前,先封正殿进去通道,自宫室前后绕行。
赵珩心下也是懒得开口,可有些话必须说,才好打消太后念头。皇帝深知沈芝性子倔强,若不早叫她歇心思,必要惦念着报复回来。到时仍会背着他各种动手,与其等到韦徹忙不过来,赵珩收回朝政安排被她搅黄,不如先行防范。
皇帝掩情绪,继续道:“母后,有事你原不知晓,是先帝单单嘱咐给朕。摄政王觉醒过赵氏血脉。”
赵珩还没能往下说,沈芝跳起来截话,连皇帝也不称,直问:“你说什?他是,是天命……”边说边止眼中泪,脸上显出片惊惧。
赵珩知她是想岔,怕赵渊真有资格替自个当皇帝,所以才慌神。
他忙道:“肃王已用去血脉力量,他救那个人,就是李逸。
皇帝才进去,沈芝就扫茶盅到地下,御瓷跌得粉碎,水渍流得狼藉。她就是明着要做给皇帝看。
她经这日事,心里头不仅堵得慌,惊惧也都还未过去,对着自个儿子,再不能撒撒气,沈芝就要疯。
赵珩平静地绕过地碎瓷,给沈芝问安。太后别开脸去,皇帝心下倍感疲惫,他母后闯天大祸端,此时无力自省,还要他来安慰。
赵珩心里叹气,只觉对着太后那本就不多孺慕之情,已被消磨得不剩几许。
他将准备好说辞拿出来,对沈芝道:“不是朕忍心看母后受人欺辱。摄政王如今势大,需缓缓图之。母后太过心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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