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点事儿不算啥。”燕黎明忽然抬起胳膊搂住他
肩膀。“风
吹就散
。”
徐远航直沉默着，眼睛眨不眨地望着远方。许久，他壮起胆子试着晃荡着双腿，把啤酒罐儿向空中轻轻抛，心中郁闷轻飘飘也随之坠落不见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低声说
燕黎明笑。“不客气。”
两个人下山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，徐远航慢吞吞地跟在燕黎明后面迁就他速度。由于喝光所有啤酒，这时候他们膀胱都有点涨。
离崖畔地方坐下，燕黎明递给他罐啤酒压惊。咕咚咕咚口气喝干，徐远航捏扁啤酒罐从铁丝网顶端扔过去。连个响动都没有。
“
不是故意。”燕黎明用袖子擦擦徐远航额上冷汗。“以前心情不好时候就会来这悬崖边上坐坐，吹吹风喝上几罐啤酒就没事。”
“其实没什
，你过来试试看。非常特别感觉。”
燕黎明站起身，顺着铁丝网最边上个大洞钻过去。他默默站在崖边，山风鼓动着他头发和衬衫，徐远航以为他下秒就会消失在湛蓝天空里。
“燕黎明你快回来。”徐远航站起来，心里空落落不舒服。“危险。”
“撒泡尿再走。”燕黎明说着停下脚步，解开裤子对着棵大树掏出自己家伙。徐远航跟过来并排站着，两个人起对着树底下几朵蘑菇洒水。
“不小啊。”燕黎明瞟眼徐远航家伙。
“那是。”徐远航抖几下把它塞回去。“在警校时有次洗澡们比大小，最大。”
“哦。”燕黎明咧下嘴，想想人民警察也真够无聊。
“天快黑。”徐远航有点担心地抬头看看。“这速度下去还不得到后半夜。”燕黎明腿先是挨他脚，后来为跟上他
“过来。”燕黎明转过身向他伸出手。他脸色苍白，双眼睛却是黑发亮。徐远航好像被什东西蛊惑着似，步步接近燕黎明微笑脸庞。燕黎明抓住他手，指尖传来温度和力量让徐远航剧烈心跳渐渐平复下来。他弯腰钻过铁丝网，燕黎明抓住他腰带和他起慢慢坐在悬崖边上。
“看。”燕黎明轻声说。
徐远航睁开眼睛，阵眩晕。
山崖下面是片广袤灰绿色原野，条蜿蜒河流在黄昏里闪闪烁烁地流淌着。徐远航觉得自己身体里灌满风，如果没有极远处隐约可见低矮山丘，他会以为自己看到是天尽头。
燕黎明碰碰徐远航胳膊，递过来罐啤酒。他自己也打开罐喝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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